第72章 绝嗣风流王爷71(1/1)
萧临川到王府门口的时候,江晴雪正在和新来的小哥哥调情,准确的说,是她调戏别人,古代的生活太无聊,那就找些乐子取悦自己。
这两年她不但给王府换了新的侍卫,还给小世子小郡主们请了好几位夫子,分别教导君子六艺,琴棋书画;教导武功的夫子是位身姿英挺,不苟言笑的年轻男子,侧脸和萧临澈颇有些神似,江晴雪第一眼就看上了他。
可惜此人不识抬举,软硬不吃,没有萧临澈知情识趣。但她有的是耐心,她就喜欢攻略这种高冷型的男人,这样才有成就感。
她柔柔弱弱的往严禹身上一倚,纤纤细手搭在男子的胸膛上。
“阿禹,你怎么老躲着我呀?我又不是母老虎。”
有些男人想要靠近她,她还不愿意呢。这个严禹她让人打探清楚了,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家里也没有说亲。
严禹呼吸一紧,手足无措的僵在了原地,好半天才面红耳赤的怒斥她。
“王妃,在下进王府,是教导小世子和小郡主武功的,而不是来给王妃你做面首的。”
江晴雪一听脸色就变了,这几年她也养过四五个面首,都是些唇红齿白,清秀可人的少年,刚开始还图个新鲜,日子一久她就腻了,她不喜欢那种只知道一味讨好她,献殷勤的男人。
“谁让你做面首了?你也不看看你的脾气,就你这样的犟脾气,也就我能忍你,嗳,你还年轻,不知道女人的好……”
她伸手就缠住了严禹的脖子,整个身子都扑在了他怀里,仰着一张灿如春花的小脸儿,红唇张张合合,说不出的娇媚撩人。
严禹一把钳住她的手。
“王妃请自重。”
江晴雪娇呼一声,眼里立即有了泪意。
“啊,好痛,你弄疼我了。”
严禹慢慢松开了力道,江晴雪举着白嫩嫩的手腕,上面明显的几道青色痕迹,她娇滴滴的哭。
“好痛啊,你帮我揉揉?揉揉我就放你走。”
严禹吞了吞口水,鬼使神差的握住了她的手腕儿。
“你不许乱动。”
江晴雪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好,我会乖乖的。”
她就像只八爪鱼一样,柔若无骨的缠在严禹怀里,严禹无法,便将她抱到了旁边的罗汉榻上,他半蹲在地上替江晴雪揉着手,心里告诫自己应该马上离开,可脚下却似千斤重,根本挪不开步子。
江晴雪见他神色间隐隐有挣扎之色,伸腿就勾住了他的腰带。
“阿禹,晚上再来找我,我等你……”
严禹愣了一瞬,抬眸望着她。
“晚上不行,王妃还有何事明日再说。”
他沉着脸起身就走,差点与匆匆忙忙跑进来的牛嬷嬷撞了个满怀,牛嬷嬷摸着额头哎哟一声,就眉飞色舞的说道。
“王妃,大喜事啊,天大的喜事啊,王爷回来了,已经到王府门口了,现在王府门口都围满了人,挤得水泄不通的,王妃你快去看看吧。”
牛嬷嬷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将江晴雪惊的目瞪口呆。
“你说什么?哪个王爷?”
牛嬷嬷一拍脑门儿,笑的褶子都皱成了一块儿。
“哎呦,还能是哪个王爷,王妃莫不是高兴糊涂了吧?快让老奴帮你拾掇拾掇,咱们赶紧去前面看看吧。”
江晴雪慌忙朝严禹摆摆手。
“你快从角门儿走,这两天都别来王府了,嬷嬷,还有那两个唱曲儿的呢?你快去让他们赶紧收拾包袱,也从角门儿出去,别让王爷撞见了。”
牛嬷嬷又是一拍脑门儿。
“哎呀,老奴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老奴这就去,王妃你莫担心,小心露出了端倪……”
牛嬷嬷和严禹都走了,江晴雪也没有收拾,就带着小山小怜俩人朝前院走去,她紧张的这一路上心砰砰直跳,死的好好的,怎么就活过来了呢?莫非是冒牌货?不管了,先去看看再说!
她这辈子从未如此紧张过,手心都出汗了,小山小怜以为她心虚害怕,连忙对她表忠心,发誓她们打死也不会泄露半个字。
江晴雪倒不怕她们出卖她。
“你们俩别说话就行。”
俩人慌忙应诺。
“是,奴婢嘴严的很。”
主仆三人到了王府门口,发现门口果然围满了人,都是看热闹的,因为萧临川被害一事,太子被褫夺了封号,至今还被圈禁着呢,没想到萧临川居然就这么回来了。众人议论纷纷,都觉得京城可能又要有一场腥风血雨了。
江晴雪悄悄的探出头,朝外望去。只见外面站着一男一女,那男的正是萧临川,她身边还跟着一个妙龄女子,那女子与他十指紧扣,姿态甚是亲密。
而两人对面,站着一个四岁的孩童,孩童脊背挺直,神色冷漠的与面前的男女对峙着,管家和侍卫都站在他左右,将他牢牢护住。
萧临川穿着一身缀着补丁的粗布麻衣,胡子拉碴,面颊深陷,眼神黯然,早已没了当年玉树临风,风流不羁的绰然风姿了,他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管家和王府侍卫都不敢贸然相认,更怕是有人冒充王爷,欲对小世子不利,这才让人去喊江晴雪过去认人,毕竟他们俩是夫妻,自然要熟悉的多。
江晴雪的目光停留在俩人紧紧握住的手上,眼里倏的闪过一抹杀意,真是个贱人,不管走到哪儿都不忘带着女人。
她真的不想认,她得想个办法将俩人撵走,再悄悄通知萧临澈,借他之手将人解决了。
她正在思索中,就听见小世子开口了。
“你就是我父王?那这个女人又是谁?”
萧临川听见父王二字,眼里有些动容,对小世子温和道。
“孩儿,她是父王的救命恩人,此事说来话长,你让父王先进去,我们见了你母亲,再慢慢细说……”
小世子闻言冷笑了一声。
“众人都知道我父王早在三年前就殁了,如今你却说你是我父王,你可有什么凭据?空口白牙,何以见得你就是真的?”
萧临川一时愣住了,他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令牌早被洪水冲走了,值钱的东西也被人扒光了,当时又失去了记忆,还以为自己本就两手空空。
“孩儿,我要见你母亲,她是认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