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玉番外-假少爷5(1/1)
两人出去客厅的时候,家庭医生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玉怀欣没什么伤筋动骨的伤,都是摔跤后的擦伤,医生给消毒的时候,他就吱哇乱叫。玉怀锦没有办法,只能坐在他边上捏着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
“动作再轻一些。”
玉怀锦语气不善地对着家庭医生说着。,这要是在他那边,这么对主子不得重重责罚,但是貌似这里的法度不能随便灭人九族。
家庭医生被盯着手脚都要打颤,只能埋头苦干,速战速决。玉怀欣膝盖上包了一下,其他的擦伤都只能晾着。
玉怀锦摸了摸他脸上那一道血痕,眼神阴郁地问道。“会不会留疤?”
“不,不会。”医生小声解释,“等伤口掉痂的时候,再涂点祛疤膏就行,如果还有一点,也可以用激光消掉。”
“嗯,”玉怀锦听不懂激光是什么东西,但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你下去吧,有事再唤你。”
医生如蒙大赦,抱着医药箱快步走了。
玉怀锦看了看,其实玉怀欣这一身皮肉被养的不错,皮肤很细很白嫩,留下疤就会破坏美感,这里的他还算做了一件“好事”。
“哥哥,”玉怀欣被玉怀锦盯着看得又难受起来。
刚刚在浴室里的事情现在还让他打着余韵。他心里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情愫开始堆积,他可耻地希望玉怀锦能再这么抱他,亲他。
那时候他也是鬼迷了心窍,实在太舒服了,就去亲了玉怀锦。
他以为玉怀锦会推开他,等了一会后才发现并没有,于是他才大着胆子进了一步。
玉怀锦的唇很凉,和他的人一样,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疏离感,就算他是总是笑着也很吓人。这样的人,是天生的王者,带着致命的危险但是又让人忍不住想要仰望。
玉怀欣看着玉怀锦握着他的手,这只手刚才还握着他那里。他忽然又开始疯狂地嫉妒那个能拥有玉怀锦的女人,为什么那样的女人可以,他就不可以。
他心里的阴暗面又开始蔓延,他现在也不是玉家的孩子了,是不是就能……
只要能独占玉怀锦,他什么都可以做。
他舔了舔嘴唇,慢慢靠在玉怀锦的肩膀上,“哥,我好累,好饿……”
玉怀锦揽住他的肩膀让他依靠着,又叫人去拿一些吃食过来。
仆人们的动作很快,端来了一些易消化的海鲜粥,还有一些精致的小糕点。
“哥,手疼。”
玉怀欣举着右手给他看掌心那一条擦伤。
玉怀锦低头给他吹了吹,就拿着粥碗喂他吃。
“哥,我好怕那些人还要找我。”玉怀欣开始变相地探玉怀锦的口风,他欠了一笔屁股债,靠自己根本还不清,如果玉怀锦还是在意他,肯定不会不管他。他想要知道玉怀锦会不会还像以前那样护着他。
“我知道了,我不会让那些人在出现你面前,”玉怀锦想起来那个小盒子,他看到彦文濯怎么用这个东西联系别人的,也就是说这个东西能千里传音。研究一下,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方便很多。
抛去其他,彦文濯依旧十分“忠心”,不像那个许鹿回。
虽然天色很暗,他和许鹿回也只是对望了一眼,但玉怀锦还是能揣摩出一些东西的。许鹿回和彦文濯的眼神不同,那表情十分震惊,难道他也有曾经的记忆?
“嘶,烫……”
玉怀锦想得有些入了神,粥没有吹就喂给玉怀欣。玉怀欣吐了吐舌头,唇被烫得很红,湿润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玉怀锦。
玉怀锦有些内疚,他并不擅长伺候人,他挑起玉怀欣的下巴,轻轻吹着他的唇。
轻柔的气息落在玉怀欣的唇瓣上,他看到玉怀锦这么近的脸又开始鬼迷心窍,自己又贴了过去。玉怀锦接触到柔软又微微肿起嘴唇,比刚刚洗澡的时候感觉更水润一些。
他微微往后退了退,说了一句,“怀欣,不可以。”
玉怀欣就哭着问他,“为什么不可以。”
玉怀锦回答不了,只是皱着眉头看他,拿着手帕给他擦脸。
“去睡吧,怀欣,你今天吓坏了才会这样。”
他们还是暂时分开一些,玉怀锦刚过来,他现在有些弄不清楚,这里的“他”到底和玉怀欣是什么关系,为什么现在玉怀欣会这样。
不是说有未婚妻么?
而且他能从那些行为之中推测出,这里的他确实想要杀了玉怀欣。
玉怀锦有些迷茫,他需要时间来适应和消化,或许还要把彦文濯叫回来问问清楚。
玉怀欣十分失望,他索吻失败,怕惹玉怀锦生气他只能作罢,自己端着碗,翘着手指头把剩下的粥喝完了,一步三回头的回了房间。
玉怀锦看他进去了才回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后,他又站在落地窗前俯瞰城市,拿起床头柜上的那个小盒子开始研究。
几分钟后,他已经能了解一个大概。感叹这真是个好东西,居然能如此便利,日后他争霸天下的时候岂不是更能运筹帷幄。
玉怀锦躺上了床,大脑里还思索着很多事情,忽然外头传来一阵细微的敲门声。
“谁?”玉怀锦问了一声,门就从外面被推开了一条缝,玉怀欣穿着睡衣站在门面,他睡裤卷起到膝盖露出纱布,鞋子也没有穿。
“哥哥,我害怕……能不能跟你睡。”
“不行,”玉怀锦了解玉怀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每次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的,而他不同意的时候,玉怀欣就最会撒娇,磨着他一定要满足。
如果是以前,玉怀锦其实倒也觉得无所谓,只是今天玉怀欣的行为已经超出了“常理”。玉怀锦心里怜惜他,也知道他肯定不是光想睡觉这么简单。
“我做噩梦了,真的……”玉怀欣细白的脚趾用力扭动,扣着地面,眼睛里水光粼粼地扒着门框,“怀欣害怕……”
玉怀锦与他对峙了几秒后,还是软了心肠,朝他伸出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