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被一群娘们给整没辙了(首秀第六天,今日五更)(1/1)
马子房思忖,单纯一个王毛蛋,绝对不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这个人有比较透彻的了解,貌似胆大包天,实则愚蠢至极,不像是有头脑的人。
王毛蛋的背后还有人。
想到这里,他的牙丝丝作疼。
我们还是太年轻啊,目前的事儿,走的太顺利了,顺利的好像在写剧本。
虽然有时会无奈卡壳,有时会放肆乱写,但隐隐然,有一双手在导演着,指挥着,推动着一切,按照某种特有的节奏向前发展。
就像猫和老鼠。
不,我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很快传来消息,参与打他的人,和倒卖工料的人,都翻供了。
他们一口咬定,打马子房,只是兴之所至,就是看他拽逼瑟瑟,纯粹想揍他一顿。
倒卖工料的人说,只是自己的私下行为,赌钱赌输了,赚点钱还债而已,工头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他们把王毛蛋招出来,都是马子房的授意,打手太凶了,不听话,就往死里打,实在顶不住,才胡乱说的。
警方开始反过来,调查马子房等人滥用私刑的情况,但查来找去,都没什么线索,而且这几位主,在宾馆里躲了几天,皮肤水嫩水嫩,咋看也不像是受过刑的啊。
不管怎么说,打人和倒卖工料,都是真实存在,该收监照样收监。
不过,王毛蛋被放了出来,他放风说是马子房想只手遮天,侵吞他的产业,所以设计摆了他一刀,他跟马子房绝对没完。
马子房冷笑,你的产业?你有个屁产业,除了那辆二手破本田,和五间快塌掉的房子,你还有啥?连你媳妇,不都是那个人的吗?
只不过是个烂马仔而已,太高看自己了。
但情况似乎有点不妙,工地,再次被围了。
这次围困工地的,不是上次那拨男人,没有拿铁锹?把,而是一群娘们,赵家拐的娘们儿,手无寸铁,花枝招展,为首的便是王毛蛋的娘和老婆,
武器倒是没有拿,但比拿武器的男人更难以应对。
男人们只会怒目而视,骂几句难听话,撑死了打上一架。
女人不搞这些,上来就是跳着骂街,坐地撒泼,掏出绳子上吊,花样百出。
从马子房的十八辈祖宗开始,以他还是受精卵为继,一直到他未来找不到媳妇,断子绝孙。
斗鸡张三勇敢的冲了上去,堵了一个娘们的嘴,然后被狠狠的咬了一口,脸上多了七八道血绺子,关键部位还挨了一记绝命脚。
“驴儿,哥尽力了!想我张三,一世英名,没想到阴沟里翻船,丢人丢大了,明年的今日,请记得为我烧几张纸。”
小星星同情道:“三哥,你放心吧,即使马哥忘了,我也记着呢。对了,你喜欢大额还是小额,元宝还是纸币。”
张三瞪着红眼,向他脖子掐来:“我喜欢当你爹,叫三爹。”
马子房叹口气,扯开他俩:“淡定,淡定,看戏就好,就当咱请了一个不用掏钱的戏班。”
他们几个,支起来茶壶,摆上花生米,眯着小酒,瞧着一群娘们胡闹。
大开眼界的同时,也被折腾的不轻。
不敢动,一动,躺地下了,装有病。
一动,说你非礼她,强奸她。
不敢不动,对于扯绳子上吊的,还得及时劝解。万一真有个在这儿上了吊死了,水库就必须停工,甚至永远停下来。
无奈之下,马子房他们只能报警。
没想到这拨娘们儿,还懂游击战术,警察来了,就一哄而散,警察走了,再度聚拢来。
而且,自带干粮,轮番作业,到了后来,甚至还到工地的灶房,烧火做饭。
工人们面对一帮娘们儿,先自手软了。都是附近几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对峙是对峙不起来,嘻嘻哈哈,反正没法干活儿。
黄战胜无奈道:“驴儿,你这是没有烧香啊,整来这些乱七八糟。”
赵富强气愤的说:“一定是王大骡子,除了他,没人会弄这一出,也没人能发动起来这些娘们。”
马子房瞥了他一眼,心道,慎言,在座的诸位都可以作此猜想,唯独你不能,那可是你未来老丈人啊,这话要是传到他耳朵里,你的婚事可就彻底凉凉了。
县城,岳瀚达与潘德印通过各种渠道,对小王庄的状况洞若观火。
岳瀚达盯着墙上的地图,小王庄以及周围的几个村的名字上,用红笔画了一个大大的圈儿。
“小潘,你觉得小马能够破局吗?”
沙发上,潘德印啜了一口茶,好整以暇的说:“能,要是对方以阳谋,正大光明搞他,估计他会落下风,嘿嘿,耍阴的嘛,专业对口。”
岳瀚达若有所思:“如此有信心吗?好,咱们就走着看看,若是你猜对了,我的提议就缓一缓,按你的想法走。”
茶烟渺渺升起,潘德印心道,师父,这次你估计得输了,如果是马子房单打独斗,或许会落了下风,但加上另外的仨活宝,哎,他摇了摇头。
对于这仨人,他都无可奈何,整天跟娘们似的,在单位嚼舌根子,不处理吧,就像肩胛骨处长了个小毒疙瘩,痒痒难耐。处理吧,实在有点不值得动手,还会落一身骚。
这下好了,全让司玉端一口气赶到小王庄了,祸害放对了地方,也可以发挥些作用。
司玉端真是个天才啊!
小王庄水库工地,仨祸害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黄战胜疑惑的望着斗鸡张三,莫非咱们的法体被这群骚娘们给破了?居然要集体感冒了。
转椅上,马子房转了一圈又一圈,强行把单核处理器提高到八核。
没有烧香,对。刚才,黄战胜无意间的一句话,提醒了马子房,他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了,土地爷没有安置好啊。
擒贼先擒王,如果不从根本入手,即使这次解围了,下次还得被围上。
他从椅子上跳下来,对黄战胜说:“安排一下,咱们请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