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卖唱学艺（1/1）

花苗说了句“挣钱，我也会”，都以为是说说而已，不料，她竟是真的。

夜晚，一个女乞丐，躺在路边的墙根下，蓬头垢面，破衣烂衫，身前地下放了一个破碗，里面放了几个钱币，这就是花苗。二三米处，冯娜坐在小凳子上，前面放一个小地摊，卖了一些袜子、口红、指甲油等等。冯娜戴了个口罩，上顶一个鸭嘴帽，是怕被人认出了。十点半，路上已不多了，两个姑娘对着手示回家。走了几步，便有个厕所，花苗进去卸了妆，换了衣服，二人回家，一边走，一边说着。

花苗：当乞丐的心情竟然是这个，好复杂。

冯娜：我也是，心情好复杂，生怕被人认出来了。

花苗：给钱的人，还真的不少，给一元的最多，五元的不多，十元的很少。一共有一百多。

冯娜：我卖了共有四百多块钱，做地摊生意还真的挣钱。

花苗：现在暂时不告诉杰克，等到有几万块钱时，再给他。

冯娜：好的，到了多了时候，让他有个惊喜。今天，是我一生内最值得庆祝的日子，第一次会挣钱了，虽然不是为自己得的，但是，意义更伟大了。。

花苗：我也是的。说钱的事，我想，得到的钱，给你一半。

冯娜：说什么呀，我有父母在，有工资供我上学。而杰克呢，是个孤儿，他没有父母供他，才上不了学，这钱，我万万不能要的。

花苗：好，好姑娘，好品德！

冯娜：我们也像杰克一样，唱歌挣钱。

花苗：你会唱？

冯娜：我不会，你会唱，有个同学过生日的时候，你唱过，唱的很好。

花苗：不行，在大街上，小心被人叫倒好！

冯娜：杰克教我们就好了，他唱的真好。

花苗：这样，买个随身听，让随身听作主唱，我们两个陪唱，行不行？

冯娜：是个办法。

花苗：还有问题，当乞丐，做地摊，都可以化妆、换装、戴口罩、戴帽子，唱歌能不露脸吗？

冯娜：我看到过，街上唱歌、演乐器时，戴面纱。

苗花：好，戴面纱，另外，唱的地方离我们远一点。

冯娜：好，就这样。

杰克为了离花苗、冯娜等远一点，好打工挣钱。这天，下班后家，从地下过道看到一大群人围着看两个女的卖唱，他挤进去，看到两个姑娘在唱，地上放个大塑料盘子，上面看到一些钞票。杰克看着，两个姑娘的眼神不安的看着杰克，杰克看出来了，就是她两个，喊“花苗，冯娜”，杰克走过去。

杰克：花苗、冯娜，你们为什么来做卖唱？

苗花：我们来练练唱歌。

杰克：那地下那盘子里是什么？

冯娜：钱，怎么样？

杰克：上学的学生出来挣钱，缺钱用？我有，回去，我给钱。

突然，一个男人走来，说一声“钱，你们不要，我要”，抢了一把钱就跑，没到五步，他的腿子被打了一个石子，被打倒了地上。杰克跑过去，那人把钱丢下来就跑了。杰克捡起钱，回来把钱放到盘子里。

杰克：把钱收起来，跟我回去，请你们听话。

某观众：你是谁，我们听两个姑娘的唱，你不要捣乱。

杰克：先生，我是她们的表哥，家里人叫她们回去。

某观众：我刚给了十块钱，一句都没听到就要走，那不行，不唱不能走。

杰克：给，还你十块钱。

某观众：不要钱，要听她们唱歌。

冯娜：杰克哥，你来了，在你面前，我们不敢唱了，那是班门弄斧。

某观众：班门弄斧，就是说，你哥哥比你唱的更好，那好，请哥哥唱一个，我们才放你们走。

杰克：好，我唱一个好了。

杰克清唱了一曲珊瑚颂，大家热烈鼓掌。

某观众：唱的太好了，再唱一个！

杰克：你说了，唱一个就让我们走的。

某观众：唱的太好了，唱一个没过瘾，再唱一个，我出一百元，唱了，就让你们走。

杰克：好，我再唱一个，唱完了，一定让我们走。

某观众：好了，唱了就可以走。

杰克：花苗、冯娜，你们给我伴舞。

花苗：你唱什么歌？

杰克：上次我唱了“掀起了你的盖头来”，你们伴的舞，今天我想唱“天路”，你们会不会跳？

冯娜：可以，伴着你的节拍，就会跟“掀起了你的盖头来” 伴舞一样。

杰克：好，就这样吧？

他们三人，又唱又跳，唱完后，三人都汗流浃背。但是，观众热烈鼓掌后，又喊着再唱一个。

某观众：停！大家不要喊了，两个小姑娘已经唱了很长了时间，三个人都汗流满面，我们说话算话，让他们后家休息休息，大家散吧！三个人对这个人鞠躬，答谢，也对大家鞠躬，答谢，大家都慢慢走了。

三个人到了杰克家里。

杰克：你们累不累，又出了汗，回家去吧。

花苗：我们跟着你，到你的家里，想听你训话的。

杰克笑了一下说：我怎么会训你们呢？咱们都是平等的，你们想上街唱唱，唱唱就唱唱，是正常的，再说，我已经说了。

花苗：我以为你想我妈一样，像这样的事，妈绝对会训一顿的。

冯娜：我爸爸妈妈都会训我一顿的。我不累，汗也干了，就想在你这里坐坐，这还七点多钟，还早。

花苗：杰克，你又不是音乐学校毕业的，怎么唱的那好？

杰克：两年前，我到街上卖唱，一个老人在听了一下，我唱完后，他对我说，他是一个音乐老师，听了我的唱，说我有唱歌的天赋，但要培养培养。他主动约我到龟山上教我，教了半个多月，他说行了，以后自己练练就行了，能上上音乐学校更好。我给他钱，他不要。想送的大礼，他也不要，问他家里，他知道我想送礼，他不说他的家庭地址。以后，断了联系，就再也没见到他了。

冯娜：能找到这个老师，给我们学学就好了。

花苗：杰克就是老师，还找什么？

冯娜：真的，杰克哥能教教我们吧？

杰克：好，我把我的想法说说，第一是，嗓子好，容易学，也好听。当然都可以学，也可以学。

冯娜：我的嗓子行不行？

杰克：你们的嗓子都很好。第二是，用感情唱，每一支歌，都有主题，抒发一种感情，唱感情不是痛哭流涕，是唱出来感情，不是过份表现形象。有时候把自己哭了，但是，哭很了就唱不出来，反而影响唱的效果。有的人喜欢闭着眼睛听歌，就是唱歌主要听出来的感情、韵律、音韵、意韵，所以，要有适当表情，但不要过份。

冯娜：听着，像很难。

花苗：我听懂了。

杰克：第三是，声音要抑扬顿挫，不能平直不弯，没一点感情。第四是，呼吸，要用腹式呼吸，气的量会大一些。再是吸气的技术很重要，一是逢句号时吸气，二是两字之唱的时间长的末尾吸气，三是快节奏唱的时候，大多是一句后吸气，慢节奏的歌，一字或二字，或三四字后吸气。第五是颤音，学时，用唱“啊”，啊，唱的长一些，唱着使喉部和口的后部颤动发出颤音。颤音也有高、中、低音，高和低的音较难。

花苗：颤音很难学，我妈会，跟你说的方法差不多，我学了，还是不会。她说我笨，但是，她又说，不会也好，学会了，好听，但是，被请应酬也会多，影响学习。

冯娜：我也试过，也不会，我妈说，在喊什么？像鸭子叫，难听死了。我说是学颤音，她说，小孩子，喊颤音，会害嗓子。

杰克：一般不会害嗓子，好，接着说，第六是，唱歌要唱字，一般要唱的准，就是咬字，也叫吐字要准，不然，别人听不懂你的意思。吐字不是像说那样很短的发出，一般是拉长唱出，老师说吐字的方法是开、起、拙、合的四字法。第七是音准，就是不跑调。第八是练声，每天要练练嗓子，保持嗓子的优美、动听，低、中、高音都要练练。练的时候，声音不要太大，在有麦克风和音响的情况下，不要练成大嗓门。第九是预防失音，失音是长时间或用大嗓门唱歌造成的。第十是把握旋律，是注意节拍、音色、音量、唱歌和音响的调和等等。

冯娜：停一下，我头都大了，等我消化消化再讲。

杰克：好，今天就说到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