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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无名分(1/1)

夜晚,智勇、新民、有才等围着新房起哄。新房门被一妇女拦着。门楣上搭着一条女人的裤子。

一妇女高喊:“闹洞房啦!”

接着另一妇女在房内应声:“闹洞房、闹洞房,新娘房内好嫁妆。两边金箱与玉笼,中间摆着八宝床。八宝床上铺锦被,床上挂着尼龙账。龙凤枕头配成对,鸳鸯夫妻结成双。良辰美酒成佳偶,来世定生好儿郎。新娘新郎慢上床,我们都来闹洞房。今晚蛟龙戏凤凰,来年贵子永腾芳。”

另一妇女从厨房端一个茶盘过来,边走边喊:“来了!要想进洞房,先喝把把茶。”顺手端一杯递给智勇。

新民:“智勇,这是红糖茶,喝了是要给钱的。”

智勇:“要给多少?”

端茶的妇女:“千斤不为多,四两不为少。你是四妹的老板,就看你大不大方?”

智勇:“多少算大方?”

“能给上百,就是大方人。”

“好!我给三百三十三。”

“这算是最大方的老板了。好!可以放大老板进去罗。”

随后,又是新民、有才,还有其他人,进入洞房。

有人喊:“新郎新娘逗香儿(亲吻)。”

一群人把新郎新娘的头碰到一起,要双方亲吻,趁不注意给新郎新娘打花脸,搞些红的,黑的抹在脸上。

折腾到大半夜后,各自散去。

望乡坡连片三百亩的山地也全部开垦出来,一个一个的梯地,从山顶一直往下。施工人员正在浆砌水沟,水池,安放水管。

新民、智勇站在烈士墓旁边。

新民:“我给陈叔说了。他答应把贺胡子在这里的故事写出来。”

智勇:“我想好了名字:忠烈亭。就在这建一个亭子,我找人给设计的。”

新民:“民政局,我已经申请了,他们说完全可以,并且还可以帮万把块钱。”

智勇:“帮钱就算了。只要他们不干涉,就阿弥陀佛了。”

新民:“这块地还是一起圈着,修一条公路,就不用拦起来,四周照样种上茶叶。”

智勇:“要陈叔尽快把这些烈士的名和姓摸到,我好请石匠打墓碑。在亭子中就把他们的故事全刻上去,也算是一种寄托。另外,为了把茶叶产业长久下去,也是这里建亭子给了我启发。我准备在这三叉河进村的桥上建一个表示茶叶品牌的牌子,班长,你看怎样?”

新民:“这当然很好。不过那可要花很多钱。”

智勇:“这是广告效益。这次专家的评语也要制作宣传册。一个品牌并不是等有货源才去做的,是要先有市场,再有货源,这必须要有超前意识。”

新民:“好好策划一下。”

夜。新民、李智勇来到白话佬家,听白话佬讲故事。

白话佬:“贺胡子带领他的军团常出入我们这一代,并建立了湘鄂边区苏维埃。我们这里建立苏维埃之后,农会主席彭金棠带领协会的队员清查田亩、登民户口,将富豪的田、军田、官田、公田、庙田、祠堂田、天教主田一起没收,田地采取抽多补少,按人口平均分给农民。留少量的山林田地,给地主豪绅。”

智勇:“那时的土地革命,可想而知是多么的艰难。班长,可能比你修路,架电还要难。”

新民:“肯定难得多。”

白话佬:“一天一个卖货郎挑着货担到了宜沙老街。拨浪鼓摇得咕咚咕咚的响。”白话佬把他两人带入了一九三一年。

一个挑货郎在街上边走边摇拨浪鼓。一个妇女去买针线。

货郎笑容可掬:“大姐,红军太好了,还帮你们割谷子。他们这几天去了哪里?”妇女:“俺不晓得,只知道他们去杀坏人了。”

“去哪里杀坏人?”“俺怎么晓得?”“你如果知道告诉俺,我有个兄弟也加入了红军队伍,我是他哥。俺爹妈好想他,我来接他回去的。”“我真不晓得。”“如果你晓得告诉我,我这针、线不收你的钱。”

妇女看了一眼货郎,又拿了几坨线,神秘的说:“大队伍拖走了,只剩一些病号,还有几个好点的留在了三叉河。”“哦,你把货还拿点,然后给我指下路,他们在三叉河的哪里?”“路我就不带,人多眼杂。就跟那条河往上走,一条大路。”“好,那我自己去找。”货郎暗喜。

三叉河吊桥头,一群便衣在覃寡妇家打转。

覃寡妇:“你们这是要去哪里?一看就不像好人。”

一个官模样的:“我们是被白鬼子打散了的红军,去追赶贺胡子的。”

“贺胡子早走了,只剩二三十个人去了金鸡山。”

一群便衣过吊索桥,从崖坡往上爬。

黄昏,金鸡山,彭金棠把三个伤员安排在红军战士孙祖兴家,其他人逞夜去搜查在这一带活动的陈金茨。

一群便衣包围了孙祖兴家。孙祖兴的堂客刚刚走到操场上,就被几个土匪绑了起来。一个队长模样的:“你家藏了红脑壳。”

孙祖兴堂客:“没有。不信,你到俺屋里去找。”

几个便衣持枪闯进屋里。屋里拖出两个孩子。

一匪徒:“再没有别的人。”

土匪队长:“不可能,给我把瓦片里都翻开看看,番薯洞、猪楼坑、床铺草,都要找。”

匪徒又跑出来:“还是没有。”

队长指着孙祖兴堂客说:“识相点儿,把人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孙祖兴堂客:“我们没有人,把什么交。”

一匪徒过去,一把揪起三岁多的小儿子,举过头顶:“你说不说?不说,老子就摔死你的儿子。”儿子被骇得哇哇大叫。

孙祖兴堂客跑过去一把抱住匪徒的腿:“你放下我孩子,我带你们去找。”匪徒把哇哇大哭的儿子放了下来。小儿子跑去和哥哥抱在一起。

队长:“看来,你们也是红脑壳的屋里,还不快点交出人来,我就把你们一家一锅端。”

一匪徒一把揪住孙祖兴堂客:“你说你把他们藏在哪里?天快黑了,交不出人来,我们就只好带你们四个人去交差了。”

孙祖兴堂客:“你放了这两个孩子,我就带你们去。”

队长:“你带他们去,抓到了红军,我就放过你的孩子。”

孙祖兴堂客在前,一群匪徒跟在后面。他们来到一片树林中,树林中出现有一个山洞。孙祖兴堂客一指:“你们去,他们在那洞里。”

一个匪徒用枪顶住孙祖兴堂客的背心:“走。你上前去,要他们出来。”孙祖兴堂客走着走着,故意摔了一跤,蹲在地下。匪徒一把扯起孙祖兴堂客:“别装,给我走。”

孙祖兴堂客来到洞口,洞里一片漆黑。

匪徒:“你喊,叫他们出来。”

孙祖兴堂客走到岩洞边上。匪徒用枪对准她的背后。

孙祖兴堂客:“我对不住你们。我这也是逼出来的。”孙祖兴堂客说完,一头撞向东边的岩石上。当场头破血流,倒地身亡。

一匪徒跑过来,对准老太婆,又补了一枪。洞里射出了一发子弹,把持枪打死孙祖兴堂客的匪徒击毙。匪徒开始轮番向洞里射击。三个伤员在洞中偶尔打一枪。

一匪徒:“我们用柴火熏死他们。”匪徒纷纷在树林中抱来柴火,堆在洞口,点燃。风呼呼的吹向洞中。三名伤员阵阵咳嗽声从洞中传出来。不一会,里面没有了动静。匪徒挑开柴火,打着火把进洞。拖出三位红军战士,看都没有气息。两个匪徒对准死了红军各补了一枪。

匪徒回到孙祖兴家。匪徒自己开锅火,拿出麦面粉,煮了一锅面坨,狼吞虎咽的吃起来。没抢到筷子、碗的,就用水瓢。还有的用竹签挑着吃。

两个孩子躲在屋角,眼睁睁的看着他们。

队长拿枪对着两个孩子:“我警告你,下次你爹回来了,就要他不跟红脑壳跑,要不,我就没今天这样客气了,斩草除根。”

一群匪徒扬长而去。

白话佬:“后来,几个年轻人去山上,把孙祖兴堂客弄回来。把那三个牺牲的红军战士就埋在了那山上。

新民:“他们后来没找孙祖兴的麻烦?”

白话佬:“彭主席知道后,安排他们搬到那黄莲洞,解放之后才回来。”

智勇:“那孙祖兴呢,就没有回来吗?”

白话佬:“孙祖兴后来跟随贺胡子出去了,听说在贵州毕节就牺牲了。又有人说他逃跑了,反正不知音讯。”

新民:“那他一家也没得到什么政策补贴。”

白话佬:“有个屁。开始还说他们家是烈士,后来说孙祖兴下落不明,把烈士取消了。”

新民:“那孙传武是孙祖兴的孙子啊!”

白话佬:“是的,孙祖兴两个儿子,一个留在了黄莲洞。这是小的,就是现在孙传武的爸爸孙昌云,回来了就生了孙传武。”

智勇:“唉,这是怎么啦?就算孙祖兴下落不明,可孙祖兴堂客是被匪徒逼死的,也要定为烈士呀。”

白话佬:“此话不可说。早时候,还说她是叛徒,还把她的坟都刨起来熬肥料了,现在趴都没有了。”

新民:“这是谁的主意?”

白话佬:“前任,前任,这个不说了。”

智勇:“建这三个烈士碑时,要为老太太立个碑。”

白话佬:“那不行。她真是为了保住孩子出卖了红军,不能算烈士,更不能放在一起,真不行。”

新民:“这只能苍天有知了,谁不保全自己的孩子呢?人之常情啊!”

智勇:“那跳崖的烈士又是怎么回事儿?”

白话佬:“那是留下来的三十二个人,其中也有没受伤的。把这三名伤势重点的留下来之后,他们继续去追赶陈金茨,向主力部队湖北鹤峰的割耳台方向。这帮匪徒杀死三个红军之后,第二天,便率领更多的人来追赶他们。由于红军不熟悉路线,被追赶到一水沟边,九名伤员被他们赶上杀害了,也就一起埋在了‘九人坑’。匪徒继续往前追赶那二十三名红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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