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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内招,就是内定(1/1)

一个小时之后,小贵从手术室出来,头上打着绷带,被推进普通病房,人还在昏睡。医生交代手术已经做完,其他没有什么,你们去交钱。

刘老二:“王书记,这我也是急急忙忙来的,家里都没到。也没带钱交。”

新民:“我手中也没带,就三百块钱,肯定不够。这样,我骑车回去,你家有钱吗?”

刘老二:“我妈知道钱,她管着,也不多,大概一千多块钱。”

“先把你那钱拿来,交了以后再想办法。你还要带些什么,我一起送来。”

刘老二:“还要我妈帮找点换洗的衣服,鞋子。”

新民来到刘老二家,大婶拿出一块布包,当着新民打开。边开边说:“我找人给小贵算过命,说他有血光之灾。没指望,还真灵现了。这孩子命苦,娘一生出来,就跑了,音讯不通。这不打紧吧?”

新民:“婶,没事,住几天院就回来了。”新民接过钱数了一遍,反过来又数了一遍:“大婶,一千六百四十块。”

大婶:“好,你都拿去。这不是天黑了,我都跟你去看看的。这孩子就是跟我长大的,又有良心,这就作孽了。菩萨保佑他早点回来。”

新民:“大婶,我再去街上就带你去看孙子。你还找几件衣服,鞋子,我给他送去。”

大婶在房屋串进串出。天渐渐黑了下来。鸡开始从操场往屋里钻进笼。大婶把一包衣递给新民,说:“新民,你就带这些。我这还不知道他的牛、羊在哪里?天又黑了。”

新民:“牛、羊还没收呀?那你拿个手电筒出来,我帮你去找。”

大婶:“你还要去街上,我自己去找。”

新民:“我去街上有车,快得很。你这一个人,牛、羊收不回来,我帮你去找吧!”大婶在前,新民在后,往后山走去。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新民帮牵着牛、羊。大婶去开门、开灯。

大婶:“好啦!新民,你走。把牛、羊放那里,我能搞啦。”

“大婶,你的手电筒我要拿去。这下去的几步路不看见。”

“好,你路上小心。”新民抱着衣、鞋离开。大婶望着,自言自语:“好人啊!”

新民站在医院交款窗口,在给数钱。收钱的女孩说,急救就用了一千二,没剩多少了。

新民问:“大概他这种情况要多少钱?”

收钱的女孩儿:“这我就不知道。你要问医生或院长,估计三四千。”

新民、刘老二两人来到病房。小贵拿一只眼睛看了看新民。

新民:“感觉咋样?想吃点什么?”小贵摆了摆头,没做声。

新民给钱给老二:“你出去搞点吃的,我在这看一会儿。你的钱我带了一千五,才全交了。这是条子,你拿好。我这有三百块钱,你先拿着,两父子买点吃的。”

“我再有钱了,还你。”

“以后再说。这还要钱,我才帮你收牛、羊子,你的羊子可以卖几只了?我给李智勇打个电话,要他先支点钱给你。你看怎样?”

“那好。有七个都可以卖了。一个卖三百,也可以卖两千多块钱。”

“那我给他讲,先借两千块钱给你。”

“要得。这时候不早了,你也回去,身上全是血。”

新民看了一眼刘老二:“你先去炒点饭吃,我等你来了再走。”

“我不吃饭,不饿。”

“你还是吃中饭的,怎么会不饿呢?”

刘老二:“我不想吃。”

街上,冷冷清清地,都准备打烊。新民走进一个餐馆,几张桌子,一个厨师坐在桌子边抽烟。

新民:“帮炒一个快餐。”

伙计:“王书记,你这么晚了还没吃饭呢?”

新民说有个伙计住院,跟他弄的。伙计也灵性,马上动起来。

新民接过饭盒,一搜口袋,没钱。新民:“师傅,不好意思,我手里没钱了,下次来带给你,放心吗?”

伙计:“好嘞,没事。”

新民大步跑进医院,把饭递给刘老二。

刘老二:“先说了,不想吃。还麻烦你又送过来。”刘老二给新民搜钱。

新民:“不用给钱,我已经付了。”说完,转身离开病房。

刘老二大口吃饭。一会儿,一碗饭吃完。

水池工地上,新民与清泉在路上行走。

新民:“清泉,小贵的眼珠子已经摘除了。弄不好,这孩子就是终身残疾了。”

“老百姓想配个眼珠,是假的,还差不多,这真的恐怕要几十万。”

“换真的恐怕不敢想,就这目前的医药费都蛮麻烦。昨天下午急救手术费就用去了一千二。我回来把他家全部家底都拿去交了,一千五百元。以后,我商量他,他同意先找李智勇把羊款借两千,可能还不够,估计要五千块钱。”

清泉:“这怎么办?先把残疾不说,当前总要解决。”

新民:“刘生化是为大家做事,可当时还有资金。这小贵也是为大家做事,理该村内出。可这村里暂时没钱。”

清泉:“李总不是说每年给村里一点钱吗?可能又要你出面找他先转点。这村里不出,老百姓也会说我们处理不公平。”

新民:“我们虽然是战友,可这开口要他先付钱,还真不好意思。我看这样,你觉得好不好?我们支村两委先捐点钱,等年底智勇付了,我们再一并返还。”清泉同意这样做。

新民与清泉到了施工地。

白话佬:“王书记,小贵的眼睛保住了没有?”

“没有,已经摘除了。”

白话佬:“天呐!小小年纪,再成家找媳妇又难了。”

“这也没办法。什么事都只有防范。”

白话佬:“这刘老二也是命苦,堂客跑了,音讯没得。儿子又遭这种罪。”

“你们知不知道,他堂客跑去哪里了?”

白话佬:“我们也不很清楚。听说是在吉安的什么地方结婚了。”

“他们俩没拿结婚证吗?”

白话佬:“怎么没拿?拿了,也就这么跑了。”

“他刘老二就没出门找呀?”

白话佬:“找了的,可去那里找?人家既然跑了,就没准备回来,也就不会让你找到。”

另一村民:“那种吃野食的猫儿,找回来也不起作用。”

另一妇女:“人家还是跟他生了个根,也对得住他刘老二。”

新民:“这属于重婚罪,可以起诉她的。”

白话佬:“找不到人,起诉谁?派出所又不帮查。一报案,就是你自己找到人了,他们来处理。自己找得到人,还要他们处理干嘛?”

新民回到家,玉珍在县城学习正好回来。新民问感觉怎样?考试能过关吗?玉珍摇了摇头:“恐怕难,那可能做不了指望。”

新民:“做不了指望也没什么。本来,我们也就没做指望。”

“我那宿舍一起住的一个女教师告诉我,这考试也不是绝对的,只是掩耳盗铃。有关系,不考也能转。她说上面有精神,要取消民办教师。”

“他们既然说要考试,我们就用考试的方法去争取。如果考不起,就说明我们无能力胜任这个职业。这不比招工去下煤矿挖煤,只要身体好就行。你还是抓紧多学习,多看书,明年还有机会。”

“我是想,如果你真支持我教书,那就找个人说说。如果你觉得我只是暂时没人,过度一下,那就下次也不去学习了。我这也是张脸,去几次考不上,也没脸回来。”

“先看看书吧,多学点知识不是坏事。而今,人的区别就是知识的区别。”

“你说去县城看我的,不仅不去看,打几次电话你都没在家,在干些什么?晚上都不回呀。”

“怎么会不回呢?只因为我回来一晚,你那电话又不是你个人的,打扰人家休息去喊你也不好嘛。”

“你总有理由。听车上人说,刘二哥的小贵眼睛打瞎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新民把小贵的过程叙述给玉珍,最后说“过两天就出院了。”

玉珍:“这搞建设,我不是说不搞,你能不能歇歇。村民受不了,其他村干部更受不了。人家苏会计的爱人跟我说了好多次,下次换届的时候不让他干了。一年六百块钱,没日没夜,为了哪一出?”

新民:“村干部不是当官的路,也不是发财的路,就是一种责任与担当。”

“四年了。路通了。桥架了。电有了。水也在做。以后,你就把茶叶抓好,帮李智勇把羊养好就够了,其它的别搞了。人伤不起,这次又要几万块钱吧。”

“没有,几千块钱吧。”

“我想跟你说个事儿,这学习转正的事儿恐怕难。你又不愿找领导,我们不采取措施了,早些生孩子吧!”

“玉珍,不是找不找领导的事儿。倘若找领导问题还是没解决,更没面子。再说集体的事儿就给领导添了不少麻烦,个人的事,又找领导,也不是我的风格。生孩子的事儿全由你决定。”

“是的,你就是有私心,怕我转正了你没面子。”

“真不是。你只要硬考上的,我面子大着呢。”

“我不考了,我准备生孩子了,也免得爸妈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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