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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年关将近(1/1)

院长从鼻梁上取下眼镜:“什么事儿?”

新民:“我是宜沙乡金鸡村的支部书记。我们村一村民住院要结账出院,可窗口搞不过来,说要等下午。我们下午一点半的车,三个人不可能还在县城住一个晚上。”

院长:“年轻人,这医院是治病的地方,你不要动肝火。我们规定有结账的程序,你只能排队等。”

“院长,你能想个办法吗?我们都住一个多月了,钱花完了五万多,真耽搁不起了。”

院长看了看表:“这都快下班了,人总要吃饭,要休息吧?”

新民:“才十一点,还有一个钟头,如果可以,完全能办完。”

院长:“年轻人,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是拿一盒火柴,你给一毛钱,我就给你一盒。你住一个月,该有多少账,有三十来天吧,一会儿怎么行?”

新民:“那您就应该多安排几个窗口。那几个窗口的人都没事。他们为什么不可以结账呢?”

院长:“这个不属于你管。你支部书记管不到我医院来。那几个窗口,有对外县的,有对国家工作人员的,有审核鉴定的,各有各的事,耐心等吧!”

“那能借院长电话打一下吗?”

“给谁打电话?”

“给我一领导。”

“什么领导?”

“我的首长。”

“你首长干嘛的?”

“省军区司令员。”

“啊,你当兵的?”

“我不仅当兵,还打过仗呢!”

院长:“年轻人不错。这样吧,电话你不打了。我给你写个条子,你拿去到最后那个窗口找廖主任。”

院长写两个字:“快办。”新民拿着纸条飞跑下楼,把纸条递给廖主任。

廖主任:“小孙,帮他把这个账结了。你递到第二个窗口。”

新民把东西递进第二个窗口。那女人接进去,开始结算。

一号窗口的老大爷:“年轻人,还是你们有干劲,人不能老啊!我像你这年纪,在朝鲜打死好多美国佬呢!现在老了,没用了。”

“大伯,你是老首长,我是新兵。”

“才找院长啦。院长和我是同乡啊,可我没敢去找他,怕不给面子。”

“大伯,你反正也挨到快结清了,要不真还得找领导。”

一号窗口女的:“你是有什么关系?要不院长也不得跟你开条子。”

新民:“我什么关系?就是一点半要赶车,特殊情况。”

大伯:“年轻人,现在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一切都难啊!”

廖主任喊:“刘生化,来签字。”

新民过去:“代签行吗?”

廖主任:“不行。这又不是进院,是出院,都代签,那证明他的病没治好。”

新民:“哦,还有这个道理啊。我去喊。”

新民跑上楼把刘生化带过来。新民从廖主任窗口,把那一坨条子拿出来,要刘生化签字。

新民:“廖主任,我们还剩有钱吗?”

廖主任:“哪会剩钱呢?全都是按你们预交的钱发药的。钱用完了,才要你们今天办理出院手续。”

“四万四千五百块钱全用完了?”新民惊讶的面孔。

刘生化:“我又没用他什么另外的,药怎么会要四、五万?”

廖主任:“用多少钱,不是我们的事,我们只按你用的钱结账。有出入,你去找主治医生。”

新民:“怪不得今天才要出院的。要早知道是这样,就少交点钱,不早就出院啦。”

新民和张叔、生化三人到了家门口。清泉点燃一串鞭炮。鞭炮噼里啪啦的炸响。

杜妈走出来:“俺这二猴子成个什么样啦?”

生化:“你经常骂我‘会死的’,我就是死不了,还要给你送老呢。你们这是搞个什么名堂,还搞鞭子接。”

清泉:“这一个多月了,我们这些伙计都想着你。说跟你帮点钱吧,村里一起捡账了。想来想去,就想到放鞭子,给你炸炸霉气。”

新民:“这要得。大家小心,他那黄狗,我昨天是咬了一口的。”

清泉:“打针了没有?这可要小心啊!”

新民:“一天回转,没时间打针,应该没事儿,家有草药酒。”

新民与突击队员修路,刘生化站在工地上,望着大家出力流汗。小息,人们相互拿烟。

刘生化走过来:“王书记,还是让我来出工吧。我不会和上次一样,一定听从安排,服从指挥。”

新民:“你的头部还没有完全康复,等康复了再说。”

“我完全好了。我不要钱。我只想,村内给我出了那么多的钱,我应该出点力。行吗?”

“那行吧!你今天还是休息,明天来。”

“我下午就参加,行不行?”

“你这积极性是好事,但必须听从安排。你就跟着龙主任身边,一切听从他的。”

“好的。”

有才:“生化,是不是这次在医院把脑壳里的老病一起治好了?”

“才哥,你别说,真比以前好使了。”

“那还有以前门犟吗?”

“我犟什么啦?我可没犟过,只是转弯慢点。”

白话佬:“是的,他那不是叫犟,是叫一根筋。”

“你们化,都是夜火虫的屁眼,亮通了。”

新民:“大家也不用笑他。只是他先踩了雷。提醒我们加强安全,这谁也不要大意。”

“王书记,今天都腊月二十了,还干几天?我们还想把年猪杀了。”一些村民议论。

新民:“中午休息时大家议一下。看来,年前把毛路打通,还是有难度。”

清泉:“我看咱们轮流请假。扯腿就找那些在家的老人。”

有才:“老人扯腿不行。他们吃肉还差不多。我建议今年杀猪搞个新名堂,请专业队就搞三个人,专门杀猪。”

“这可是个馊主意,我自家杀猪肯定自己要在家。一年到头赚钱不赚钱,就图杀猪过个年。”白话佬马上争执。

新民:“休息时,大家议。现在抓紧干活。”

大家都在吃饭。送饭的老人们又在帮捡石头。

新民:“大家先说几时放假?我看,从明天起可以开始请假一天,允许少几个人。”

清泉:“我看呢,不管怎样,从明天开始打炮眼的开始往桥头打眼、放炮,争取四、五天把毛路打通,过年,让大家都走新路。”

新民:“要得。能走人,能安全走人就行。”

清泉:“到桥头也不足一百米,就这么定,大家说行不行?”

有才:“我明天请一天假,把猪杀了。明天收工了,都到我家吃晚饭,吃肉喝酒。”

白话佬:“你有没有和堂客商量?会不会是床底下的破锅,做不了这个主?”

有才:“吃餐肉,小事儿。我们家明天杀三个,把一个让大家吃,够了吧?”

一些送饭的大叔大婶:“那我们都来,你怕不怕?”

“我是这种人吗?大家都来。”在吃喝方面,农村人还是大方的。毕竟那是自家养的,没有花明钱。

白话佬越发得寸进尺:“那你干脆整个酒,要不我们怎么好意思?”

有才:“整什么酒?等明年把路修通了,我买个车回来,就整个酒。王书记,你就帮俺想个整酒的名字。”

新民:“那就叫通车庆功酒。“

有才:“好!就叫庆功酒。”

一村民半信半疑地调侃:“明天是晴还是雨啊?”

有才不明真相:“干嘛?”

“怕你今天说的话,明天没日头晒。”

有才:“我孙某人保证说话算数。“

孙有才家。一栋木架屋。大门上还贴着一对联,字虽然歪歪扭扭,可还是喜气。上联是:修天路金鸡报晓;下联是:建家园六畜兴旺。

几个人正在操场杀猪。靠在木架屋上的木梯上,已经挂有一头猪肉。几个人又在盆中刮第二个猪毛。屋里几个妇女加紧洗菜做饭。孙有才给帮忙人上烟。

杀猪佬:“才哥,少说你这今年也有一千斤肉。”

“一千斤可能差点,九百斤是没少的。”

帮忙的:“如果能卖钱,少说也是好几千。”

有才:“等公路通了,这肉就值钱了。”

有才堂客先华一手拿刀,站在一块堆满了猪肉的门板边。厨房的妇女们在锅里翻炒猪肉。

先华:“有才,到底准备几桌?”

有才拿眼睛盯着堂客,好像眼睛在说昨晚就说好了,又问什么?

“那一起五桌。我就搞五桌的肉下锅。”

一妇女:“先华姐,这不亚于整一个酒啊!”

新民和龙清泉,还有肖大炮和炮工等二十多人,整整齐齐来到有才家。有才站在操场外接待客人。

桌子摆在操场上。太阳已经搭在了山上,一抹余晖射在这些人的身上,几条影子投映到板壁上,像唱皮影子戏的。远处,牛铃声“铛铛”作响。

有才:“王书记,就闲话少说,直接上桌子。等会儿,天一黑,也不看见了。”

新民:“要得,来就是吃肉的。”大家纷纷入席。

有才:“各位,首先我说两句,大家同意吗?”

众人一起鼓掌。

有才:“我呢,也大半生的人了,从来没像今天这么高兴过。我们天天说发展,从四个现代化就喊起,直到今天才看到一点希望。这要感谢我们有了好带头人。今天,我只有自家煮的包谷酒,大家可以尽情的喝。多给我们的村领导敬酒。等公路通了,我就修自己的公路。把自己的路修通了,我就买车。到时,又请大家来吃肉喝酒。”

“好!吃肉啦。”众人争着盛饭,倒酒。村民把新民请坐上席。新民推让不脱。众人举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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