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试图找黑气根源(1/1)
天还没完全黑下来,绵绵看着房里堆满的东西,虽然开心,可还是发愁。
她摸着身旁的小雪貂,郁闷道:“小雪球,绵绵好笨哟。”
她还没有找到黑气根源所在。
小雪球抬头看了她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绵绵的手。
绵绵扫了它一眼,将它抱起。
绵绵摸着小雪球肚子,“你吃的好饱哦,跟绵绵一样。”
刚入府的他们,在长辈们的投喂关心下,都吃的饱饱的。
好吃东西让绵绵开心,可没找到根源所在,她还是有些郁闷。
“绵绵,怎么了?”秋萝问道。
她几次进出,都看到绵绵一脸说不出的郁闷,像是有什么事情不满一样。
“可是有哪里不好的地方?要是有,你同我说,我让他们改进改进。”
今日抚霜院在绵绵入住之后,便简单的调整了。
因为绵绵还小,还添置了很多小孩子用的器具,方便她一些。
可绵绵却摇摇头,“不是,绵绵在想一个事情。”
“什么事?绵绵可否同我讲讲?也许,我能帮得上忙?”
绵绵回头看着秋萝,欲言又止。
“不行,不行。”绵绵连忙摇头,“姐姐帮不了。”
爷爷也说,有些事情,要靠绵绵自己的。
不过她刚说完,眼睛却顿时一亮。
“对了,绵绵可以改善的,找不到先不到好了。”
病灶所在没找到,她可以先克制克制,让这黑气不要散的那么快。
想到这里,绵绵丢下小雪球,高高兴兴的跑到屋外。
看着园子四周围的绿植石头,绵绵又跑进来叫秋萝。
她把秋萝拉到门外,指着面前的院子,“秋萝姐姐,祖母说过,这里以后是绵绵的房子,绵绵做什么都可以的,是吗?”
秋萝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点了点头,“是的,绵绵小姐是有什么吩咐吗?”
绵绵立马指着面前的一丛竹子,说道:“绵绵想让这竹子移走,放到这里来,还有这树,挪到这里,然后把那花全部搬到这个地方……”
绵绵一口气说了很多,秋萝虽然记得住,就是很奇怪,“绵绵,你为何突然要移开?”
“绵绵……绵绵……”她想了想又想,才找了个借口,“绵绵不喜欢现在这个样子的,绵绵喜欢自己摆放的,秋萝姐姐,你能帮我吗?”
孩子无辜的小眼神,带着可怜兮兮。
秋萝看了动容,立马表示,“当然可以。”
随后,秋萝叫了清竹,去外院找些人,将院子修整。
“越快越好。”绵绵说道。
秋萝又加了句,“今日就让人弄好吧!”
清竹应:“是!”
……
清竹人还没招来,倒是绵绵最小的舅舅来了。
苏锦源带了不少京城糕点铺子买来的东西,“绵绵,看舅舅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
绵绵盯着他手上的东西,惊讶,“哇,好吃的。”
“就是好吃的。”苏锦源说着,将纸包拆开,拿出一块糕点,“来,吃这个。”
“谢谢小舅舅。”孩子嘴里含着东西,囫囵不清。
看着她那小仓鼠般的模样,苏锦源很是喜欢,“不用谢,绵绵喜欢就好。”
“嗯,绵绵喜欢。”
苏锦源说话间,正好看到了绵绵额头上的两块红色的印记。
他是不知道绵绵额头的长了红斑的,所以乍然看见,下意识的去掀开。
“绵绵,你脸上这是……”
听到舅舅的声音,绵绵这才抬起头,用手捂住额头处。
苏锦源看见了,但是没看太清楚。
“绵绵是受伤了吗?”他关心问道。
他指了指绵绵额头,那里红红的。
之前因为被孩子的额前头发挡住,都没注意到。
绵绵连忙摇头,“不是的。”
“那是什么?来,给舅舅瞧瞧怎么回事?”
绵绵心里本该很在意的,但想到到白胡子爷爷还有三舅舅的话,又松开了手,然后将头发掀开。
“这是胎记。”绵绵指着额中位置,说道。
“胎记?”苏锦源有些意外。
他小心的伸手去碰绵绵的额头,这次绵绵没有躲开。
只是,绵绵内心里多少是有些紧张和害怕的。
苏锦源小心的掀开她额头的头发,看着那两块红色胎记,如同鲜红色的花朵一般。
“是不是很丑?”绵绵小声问了句。
别看孩子看着活泼,看似没心没肺,可心里却是敏感的。
苏锦源一愣,随后笑着说道:“不丑,不丑,很好看,就像……两朵鲜艳的花朵,刚好长在额头正中间,跟女子的花钿一样。”
“花钿?”这是绵绵从第二个人口中听说这个词。
苏锦源点头,“嗯,你这个像花钿,刚好长你脑门中间,还挺好看的。”
苏锦源当然看出绵绵在意,还恐惧,所以他不会让绵绵心里有压力。
“五舅舅,花钿是什么呢?”
苏锦源笑道:“绵绵不知道花钿?”
小家伙摇摇头,“不知道。”
“花钿就是女子用金银材料制作出来的一张薄薄的东西,然后贴在两鬓或眉间以及面颊上的一种东西,形状和颜色多有不同,不过更多是红色的,你这就像长出来的花钿呢。”
绵绵有些惊讶,“还有这种东西?”
“嗯。”
“那……为什么绵绵没有看到外祖母和大舅母贴呢,秋萝姐姐也没有贴。”
秋萝正好过来添茶,笑着应道:“咱们大历朝不推崇奢靡,以勤俭为主,只有在重大节日里,女子才会贴花钿,所以少见。”
“哦……”
苏锦源也夸道:“咱们绵绵这是天生的,是别人都没有的,这是上天赐予绵绵的。”
即便苏锦源这么说,可绵绵也没有太开心,更多的是好奇。
“别人都说绵绵是个灾星,是不祥之人,克死了娘亲,还克死了爹爹,他们说,绵绵降生之时,山里下起了红雨,如血一般,是灾难之兆。”
虽然爷爷说她不是,可绵绵也还是时常会怀疑自己,爹娘的死,和她酒精是不是有关?
可绵绵得不到答复。
苏锦源没想到绵绵会这么说,一下子怔愣在那。
而郑氏正走到边上的走廊,正巧听到了孩子这番话。
她快步上前,来到舅甥两人面前。
“绵绵……”
绵绵从绣墩起身,喊了声,“外祖母……”
看着孩子那张委屈又难过的小脸,郑氏内心更是难受。
她把绵绵拥入怀中,说着道:“绵绵不是不祥之人,不是灾星,你别听别人胡乱说。”
绵绵抬头看着祖母,认真又不敢置信。
只见郑氏撩开她额头上的秀发,笑着说道:“你这额头,不是不祥之兆,相反,是福运之人才有的。”
“真的?”绵绵不相信的看着外祖母。
白胡子的老爷爷跟她说过,不要担心这两个胎记,会好的。
至于怎么好,爷爷也没说。
爷爷总神神秘秘的,说一些绵绵听不懂的话。
郑氏点了点头,“嗯,你没回来之时,外祖母就找人算过了,我们绵绵是大富大贵之命,至于这胎记,便是福运象征。你若是怕被人瞧见,用头发这么藏起来便是,若是不怕,掀开也无碍的。”
“嗯,绵绵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