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伪装诱捕公式(abo)13(1/1)
白思砚听到这话,一颗心都揪了起来:“不可逆?会对健康和正常生活造成影响吗?”
陆承听想了想:“也不算影响吧。”
白思砚只当陆承听是现在不想说,他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只低下头乖乖吃饭。
桌上气氛变得沉默下来,许久后,白思砚还是开了口。
“你别担心,无论什么病,能不能治好,我都不会在意的,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一直陪着你。”
他顿了顿,看向陆承听的眼睛,坚定道:“就算是你没了信息素,或者没了腺体,我也会跟你在一起。”
“你别怕。”
陆承听单手支着下巴:“没了信息素和腺体,我就和beta没什么区别了。”
白思砚大口吃着早饭,一副无所谓的语气道:“beta也很好啊,我在遇见你之前,一直想找个beta来着,我不在意这个的。”
他说:“真的,没骗你,我现在只在意你。”
白思砚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却暗暗发堵。
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陆承听。
他听着陆承听轻描淡写地说着自己生病的事,就觉得心里难受的厉害。
他是可以不在乎陆承听的性别,那陆承听自己会不会在意呢?
没有腺体的omega是残缺不全的。
那种痛苦常人无法想象。
陆承听究竟承受了多少,才能这样波澜不惊的告诉自己,“情况不可逆,去医院也没用。”
他暗暗发誓,无论陆承听的病情有多不乐观,他都一定要好好爱他,陪着他,给他足够的信心和安全感,让他一直快快乐乐没烦恼。
037检测到白思砚的情绪变化,不得不感慨:【你是真的狗,连打个电话都要利用人心。】
陆承听说的句句是实话,又句句不扯事实,任由白思砚自己发散思维。
等哪天彻底暴露了,也没人能指责他说谎骗人。
037觉得,能让它发作密集恐惧症的东西不多,陆承听的心眼子是其中之一。
陆承听反问它:【那你为什么还要记笔记?】
037冷笑一声,不得不承认:【招式不在无耻,有用就行。】
饭后,陆承听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把碗筷推给白思砚。
白思砚连忙跑去洗碗。
等他洗完碗回来,客厅里已经没有了陆承听的身影。
他放轻脚步,走到卧室门口,果然看见了躺在床上,蜷缩成一团,已经睡着了的陆承听。
白思砚拿出手机翻看陆承听的课表,才发现陆承听今天除了晚上要去画室,白天一整天都没课要上。
这才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帮他掩好了被子,小心的用嘴唇试了试陆承听没有在发热,这才又吻了吻他,退出房间。
他给陆承听发了消息,说他如果不舒服,就给他打电话,他下课会送饭过来。
然后收拾好东西,简单打扫了卫生,回了学校。
然而白思砚在教室里坐了一下午,也始终没等到陆承听回他消息。
陆承听在白思砚走后,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去了医院。
陆母坐在陆承听身边,焦急地等着检查结果出来。
“您急什么?”
陆承听不悦道。
其实也不是陆承听不悦,只是原身就是这样的性格,耐心有限,经常会闹小脾气。
陆母嗔了他一眼:“还不是担心你身体。”
陆承听低着头:“我挺好的妈妈,不用担心。”
没过多久,医生便拿了陆承听的检查报告走进了办公室。
“整体来说,没什么问题,但有一点要格外注意。”
陆母紧张到不敢说话,就直勾勾盯着医生,等他继续往下说。
“基因序列排行越靠前的alpha,和分化越晚的alpha,易感期也相对应的越难应付。”
“这孩子又是突然性别逆转,我们没有过临床先例,无法准确分析可能会出现的问题。”
“最好的办法,其实是帮他找到适配度高的omega,陪他一起度过这场灾难。”
医生用了灾难两个字。
陆母和陆承听便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高等级的alpha易感期有多难熬,陆母再清楚不过。
陆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排行第十一的陆父,别说是结婚前,就是到了现在,一到易感期,陆母也觉得他可怕的很。
她定了定神,问医生:“那听听的第一次易感期,时间能确定吗?”
医生摇摇头:“暂时还没有迹象,但这种事谁也不好说,或许要等到一年半载之后,也或许今天晚上说来就会来。”
从医院出来的路上,母子俩谁都没先开口,气氛异常沉闷。
陆母今天来医院是自己开的车,陆承听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倒退的风景发呆。
“我会尽快让你爸爸托人帮你找到适配度最高的omega。”
陆母率先打破了沉默。
陆承听叹了口气,说:“不用,我不需要。”
陆母强硬道:“高等级alpha在第一次易感期里丢了命的也不是没有,这事儿轮不着你拒绝。”
陆承听不喜欢专制的父母,但陆母的出发点无疑是在为他好,可怜天下父母心,他无意惹陆母伤心,只耐着性子道:
“那种omega很难找,如果人不在本市呢?如果人还未成年呢?也或许人家早有所爱,根本不稀罕拿钱办事呢?”
陆母瞥了陆承听一眼:“哪有那么多如果,再难找,一亿个人里也总能挑出十个来,只要条件合适,人在西伯利亚我也能把他请回来。”
有钱人的通病,总想拿钱办事。
陆承听看着陆母:“我说了不用,我有喜欢的人了。”
陆母闻言,蹙了蹙眉,以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她不信陆承听能这么快适应性别逆转后生理上和心理上的转换。
她试探道:“你们学校的omega?”
陆承听否认:“我们学校的alpha。”
“什么时候的事?”陆母又问。
陆承听看着窗外:“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