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章 辱我父者必死(1/1)
“肖庄主,看来是我们小看你了!”一个听上去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肖安然一手护着周瑶的肩膀,一手轻扶在她的细腰上,从已经残破的马车顶部腾空而出,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上。
“诸位,你们打坏了我的马车,可是要赔钱的!”她目光凶狠,眼神凌厉盯着周围的人群。
“父亲,那是周瑶,你莫要伤她!”一个年轻少年的声音响起。“至儿!住口!”老者训斥着身边的少年。
“爹,孩儿求你!”少年跪在地上。“你把周瑶给我,只解决剩下三个,我自会向江…………”
“住口!”老者一掌推去,少年倒在地上。
“如果我没猜错,来人可是柳春风,柳掌门?”肖安然放开周瑶的肩膀,将她护在身后,肖非、肖凡也赶紧跑过来,站在肖安然身后。
“看来你也不是井底之蛙,对江湖上的人物还是有了解的嘛!”老者一脸傲慢嘲讽道。
“柳掌门谬赞了,在下只是听瑶儿说起,柳掌门的独子柳至在她未出阁之前多次上门求亲,对我夫人可是一往情深呐!啧啧啧………”肖安然是懂得如何在别人伤口撒盐,刺痛人心的。“如此痴心之人,如今有幸见到,幸会!幸会!”她弯腰拱手,眉毛高挑,言语充满挑衅。
“哎……”柳春风满脸懊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向倒在地上的柳至,柳至这小子却一脸痴呆地望着远处的周瑶,眼睛都不眨一下。“痴儿!真真痴儿!”
“柳伯伯,你与我父周义素来交好,你也知晓当初肖玉伯伯是被人陷害,如今为何还要难为他唯一的血脉呢?!”周瑶冲着柳春风喊道。“难道您不考虑以后真相大白,罗山派众弟子怎么看待于你吗?”
柳春风迟疑了一下,立刻反驳道:“住口!肖玉通敌卖国,危害武林,证据确凿,岂容你在此胡说八道!”
“侮我父名节者,必死!!!”肖安然的声音像是被恶魔占据了一般,变得恐怖而低沉,充满了毒性和恶意。 她的脸上没有了微笑,只有一种麻木和冷漠,她的眼睛透着残忍和无情的光芒,仿佛已经丧失了人性,像是生命中所有的喜悦和快乐都已经被抹杀。
她迅速运转内力,将全身强大真气汇聚在手掌上,飞快朝着柳春风打去,柳春风见此,急忙推开自己的儿子,双手出掌,去迎接这无比强大的内力。“砰………”这一掌蕴含着肖安然全部的愤怒,所以威力无比,虽然柳春风武功不弱,但是接下这一掌,也让他肋骨折断了两根。周围的树木也仿佛被利剑拦腰砍断一般,地上一片狼藉。
柳春风定了定神,忍着钻心的剧痛,对周围人一摆手:“上!”一时间四面八方蹿出一群又一群的卒子,朝他们四人扑过去,肖安然拔出紫龙剑,使出父亲的绝学“游云十六式”,瞬间击杀数人,周瑶也是不断飞出自己的银簪,她不停围绕在肖安然身旁击杀敌人,希望关键时刻自己可以救“他”。肖非、肖凡武功虽不算太弱,但是面对数倍于自己的敌人,显得有点力不从心。
肖安然担心如果持续混战,虽然自己也有胜算把握,但是太消耗体力,还需速战速决,取得先机,她左手挥舞长剑“哗哗……”砍掉一大片树叶,然后右手快速抓取一把树叶,用内力控制将树叶飞扔出去,果然战力大大提升,对方的人不断倒下,她抓住时机乘胜飞身跃到柳至身旁,挥舞长剑,不断变换招式,不一会儿就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柳春风,是你死,还是他死啊?”她瞪大双眼,声音阴冷无情。
“住手!”柳春风见状马上叫停了手下。“放了我儿,我与你之间的恩怨,我们来解决!”
“我刚说了,辱我父名节者必死!要么你死要么你儿子死!你是让我动手杀了你儿子,还是你自行了断!”肖安然狠狠地咬着自己牙齿,恨不得咬碎。她捏着剑柄的手也不自觉越发用力,柳至的脖颈处,已经有鲜血渗出。
“我死!”柳春风见状,担心已经疯魔的肖安然会一剑杀了自己的儿子,慌忙运转内力准备朝自己头颅挥去………
“爹!不要!”柳至大声制止着,“我爹他一直在帮肖伯伯找证…………”
“住口!”柳春风深知当着这么多人,一旦柳至说出真相,这么多年他的努力就会白费。
“呯……”周瑶趁肖安然不注意,一把银簪飞去,打开她架在柳至脖子上的剑,拉着柳至腾空飞到柳春风面前。
“阿瑶,你……”肖安然一脸困惑。
“阿恙,你不能杀柳伯伯!”她站在柳春风面前,将柳春风和柳至都护在身后。
“他辱我父,岂能忍之!”肖安然咬牙切齿。
“阿瑶求你了!”她一脸哀求看着肖安然,柳至此时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周瑶,眼睛里如同平静得湖面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层层涟漪,波光粼粼。“瑶姐姐!”
“阿瑶你是非要与我为敌吗?”肖安然冰冷地甩下这句话。
“柳伯伯你快带柳至离开,我来挡住他!”她侧过脸对着身后的柳春风说道。柳春风见目前状况如果不走,自己门派最终也会被肖无恙全部杀光,于是对着周瑶点了下头,拉着柳至就要离开。
“瑶姐姐,我不走,我要跟你共生死!”柳至挣扎着,柳春风忙在肩后拍了一掌,将他击昏了过去。柳春风带着众人和柳至快速离去……
肖安然见状,持剑飞起,准备追赶,周瑶立刻飞身上去,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
“阿恙!”周瑶高声喊着他的名字,飞身过去抱着她缓缓落地。“阿恙,相信我,柳伯伯是帮你的!”她压低声音悄悄在肖安然耳边一阵耳语。肖安然的面色逐渐缓和,由于生气而僵硬的身子,也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