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 章 云小夭切蚩尤大号,所以呢?相柳你怎么说?(1/1)
“你是谁?”
云小夭冷冷的微眯着眸子,
相柳定定地看着半卧在床上那个和平时胆小如鼠,畏畏缩缩的云小夭不同的是,她的表情冷若冰霜!
“我是相柳!你记得我吗?”
“哦,看我这记性,九头妖,原来是你啊,是你用灵力把本座唤醒的?”
云小夭抬起手指,指腹
划过相柳下颚的线条,缓缓的说着:“也只有你的灵力和血液能把本座唤醒吧?你与本座种下情人蛊,同命相连,血脉相同,”
相柳他那犹如深井一般幽静冷厉的眼睛里,
忽然光芒一闪,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彩,
还是被云小夭那洞察秋毫的目光捕捉到了。
相柳也随之缓缓开口说道:“你醒了?”
那种熟悉而痴恋的感觉,再次席卷着他的全身,
云小夭的手抚摸着他的脸颊,透着丝丝的寒意。
“当初你和本座虽然种下情人蛊,但是你却为了你的族人和苍玹狼狈为奸,背叛了本座,
你假意战死,本座伤心欲绝,
本座为了救你,可是差点丢了一条命呢?
本座当真是傻透了,
既然你重新唤醒了本座,
那么从明天开始,你便陪在本座身边吧!
本座会好好的“疼”你的!”
相柳的耳边,响起了云小夭淡然的声音,如同在对他下着某种命令,是他梦寐以求的命令!
“只是一旦你再次背叛了本座的话,本座就让你知道什么是万劫不复!
你的命,从此,便由我收了!”
“我的命,本来就是你的,你可以随时随地取走。”
“别说的那样绝对,九头妖,当初你也是如此对本座说的,结果呢,你又是如何做的?”
云小夭那双透着冷艳不可一世的黑眸已经死死的盯着相柳的心脏处。
明明是那个爱笑,爱撒谎,风流好色,傻乎乎的云小夭长着同一张面容!
相柳此时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期待着!
云小夭似笑非笑地睨看着相柳的表情,当然,就算她看穿了一切又怎么样呢?
就算是现在强制他留在自己身边,可是曾经这份背叛就算不得数了?
云小小的眼睛瞥到相柳的胸口处,淡淡道,“你的情人蛊发作了?喝了我的血?”
云小夭俯着身子,下颚靠近着相柳的胸膛,几缕长长的发丝,落在了相柳的怀里!
云小夭伸出手,把手贴在相柳的心脏上他!
“你似乎很怕我问这个问题?”云小夭的手指轻轻的在相柳的胸膛的心脏处输入自己的灵力,
“小夭,我……。”
“不要说了,说来说去,还是那几句,你说不烦,本座听的耳朵都长了茧子了。”
云小夭精致的眉头紧锁,又轻轻地蹙了一下,没由来的,她不想听相柳得任何辩解!
云小夭的脸更贴近着相柳的心脏,沉沉的视线,仿佛要挖出他的心脏!
“果然啊,还是那么没用!”
相柳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张开那要说出口的话!
云小夭手指,忽然紧紧的按压着相柳的心脏出,
她的唇角是微扬的,眼角微挑,吐气如兰,身上奇异地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懒散!
相柳忽然察觉自己的心脏开始有点痛,虽然还没有到威胁生命的地步,
“你跟我去西琰国找一个人。”
云小夭长眸微微眯起,
相柳惊讶的抬头看着她。
“为什么要去西琰国,怎么……突然要去哪儿?”
隐隐的,云小夭提到西琰国,他心中有顿时有种害怕!他的心中惊愕不已,神色变得十分慌乱。
云小夭带着一种冷冷的嘲讽,
“你想知道?”
“是的,你是为了谁,或者是为了什么?”相柳问道
不管云小夭回答是还是否,他都彻底无力阻挡!
云小夭伸出手臂,手指撩起了相柳两鬓上的一缕白发,
“自然是找我那好表哥玱玹,……报仇了!表妹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你呢?你不是一直都想杀了他吗,下次我帮你如何?”云小夭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指尖上缠绕着相柳的白色发丝,不自觉的慢慢收紧!
相柳的嗓音嘶哑,透着一丝莫名的后悔莫及说道:“小夭,我不…不会再杀玱玹了!我早就放下了那所谓的枷锁囚笼?”
云小夭冷冷地睨了相柳片刻,随即松开手指,慢条斯理的说道:“你既然喝了我的血,就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希望到了西琰你不会那么没用,别让我失望才行。”
“你不相信我?”相柳摇摇
头,心中暗暗苦笑!
“别对我说不,否则的话,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云小夭冰冷无情的话语,打破了相柳的一丝丝的期待,
她的话犹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浇灭了他的信心,
云小的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正定定的凝视着相柳!
怎么可能说不呢,他这一生最后悔大就是对她说了太多次不了!
慕然,相柳起身,如同虔诚的信徒一般,跪在云小夭的脚下,
云小夭依然冷漠绝情的望着相柳!
吱呀,一阵开门的声音!
怀鸢走了进来,错愕的望着跪在云小夭脚下的相柳!
怀鸢顿了顿,接着说道:“公子,打扰了,属下并不知道您在云小姐的房间!。”
怀鸢虽然面上没什么,但是心中泛起的波澜绝对不小。
从来不曾见过相柳大人如此对待过一个女人,相柳堂堂海里的王者,
他居然舍去尊严,屈尊降贵的跪在一个女人脚下,
甚至于那天,明知道
是情人蛊毒发的日子,却在坚持要为她输送灵力。
更甚至,在她昏睡的三天三夜里不眠不休,竟然一直陪守在旁。
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心脏出那个神奇的情人蛊吗?
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自己和相柳大人种下这情人蛊。
她嫉妒的瞪着云小夭,眼底扬起一抹杀意,
云小夭这是漫不经心的缓缓地道,“怀鸢,你想死的话,本座可以完全成全你,至于是本座的男人,你也休想染指半分。”
怀鸢一愣,看向一言不发的的相柳
她装腔作势地继续道,“云姑娘,我是相柳大人的属下,您还是不要大言不惭了,省得闹了笑话不自知!”
云小夭缓缓的踩着相柳的手背,然后慢慢的走到怀鸢的面前,
她眼眸的余光在扫过怀鸢后,略有不悦地道,“所以呢?相柳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