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是禽兽还是畜生(1/1)
她举起双手,把这个笔记本递给付母。
“阿姨,你做好心理准备。”
付母打开笔记本,才看了几页,就已经看不下去,眼睛仿佛充血了一样,咬牙切齿的吐了两个字。
“畜生。”
旁边的两个人听到付母的声音,一下子就聚了过来。
付父发声询问付母怎么了,却只看见付母失了神一样,失魂落魄的盯着手里的日记本。
付父一把拿过面前日记本,认真的看起来,不一会,就气愤的把日记本用力的扔在地上。
他双筋暴起,一副气疯了的表情,嘴里不停的说着刚刚在警察局就应该打死那个禽兽,让他再也没有能力伤害任何人。
付母看见笔记本掉落在地下,双脚一软,跪在地下,也连忙把这个本子抱在怀里,这是女儿最后留在世上的东西,也是她字字句句留下的血泣和绝望。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这么善良的他们,会遇上这种事。
付父比付母先冷静下来,叫上付胜楠,快速把女儿的东西进行清理,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但是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老婆,我们先把东西放这里,去一趟警局吧,不管怎么样,都不能放过那个人。”
付父眼前浮现出女儿那副乖巧可爱的样子,又想起之前在警局看见安俊池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简直是恨到心里去了,这种人应该要有报应。
付母似乎已经从刚才崩溃的情绪中缓过来了,点点头。
警局,原本还在为这个案子可惜的胡警官,突然有人叫他,说刚刚那三个人又来了。
三个人?是付漪的父母和她的好朋友吗?
这个案子,原本是胡警官和刘警官负责,因为之前有点别的事,所以当时就让刘警官全权负责。
胡警官带着疑惑走了出来,还是一眼就认出三人,所以当时人过来,他没有负责,但是还是出现在现场过。
“你们好,是有什么问题吗?”
付母眼睛里带着一点疑惑,刚刚好像不是他负责的吧。
付父可就不管那么多了,他直接掏出日记本,看了一眼四周。
“能找个人少的地方聊吗?”
看到付父那副严肃的表情,连忙把他们领进会议室去。
会议室内,待众人坐下,付父把日记本放在警察面前,他实在是不好说出来。
胡警官拿过日记本,翻开看了好一会,也被里面的内容震惊了。
他喝了一口茶,压压惊。
“这里面的东西如果是真的,确定能证明你们的女儿是被逼的,你们还有其他证据吗?就这个日记本?”
“还需要什么证据,这还不能算证据吗,我的女儿怎么会这么惨,一定要让那个人绳之以法。”
付母的情绪已经接近崩溃,歇斯底里的喊出来。付父连忙抱住妻子,安抚着。
“胡警官,他干出这种事了,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
“如果只是凭一个日记本,没有其他证据,很难说明什么。当然我不会不相信日记本上写的东西,只是这最多只能当成一个小证物,就算上了法庭,也不能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
“怎么可能?我女儿的手机里真的没别的东西了吗?我们不可能就这么放过这个畜生。”
胡警官虽然想帮他们,但是现在手上的证据不足。
“这样吧,你们先等着,我们警方这边会继续搜寻证据,如果有什么情况就通知你们。”
看见付父还想说什么,但是付母拉拉了他,冲他摇了摇头,示意还是先出去再说。
三人走出派出所,付母温和的对着付胜楠说话。
“小楠,你还是先回学校吧,这里的事我们来处理,有什么结果,到时候在通知你。”
“阿姨,我想为小漪姐尽一份力。”
“你还是回去吧,小漪看见你这个样子,已经很满足,可惜她福气短,这件事还是我和你叔叔来处理吧。”
付胜楠面带犹豫,但还是听话的回去了。
“老婆,你怎么突然拉我回来了。”
“没用的,既然他们现在找不到证据,那我们自己去找。”
“也是,看我急昏头了,耗在那里一点用都没有。”
“先联系律师吧,不管怎么样,都要让那个人渣不得好过。”
“行,我在这里认识一些人,让他们找到最好的律师帮我们。”
两人商量好,就打电话寻求帮助。
这边,我正在和肖雨笙在外面喝咖啡,她点的咖啡,我喝的果茶,两人本来聊的挺开心的。
突然,肖雨笙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几分古怪。
我看到她突然不说话,有点奇怪。
“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这倒没有,突然想到你最近更新的内容。女人约闺蜜出来喝咖啡,结果是为了杀死她,你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
听到这话,我也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是突然想到这里面的关键,还是有点想笑。
“哈哈哈,你觉得我会对宋枕年有什么想法吗?可别恶心到我。”
她无聊的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
“他也没那么不好,我还是希望你们和平相处的。”
“好不好也不关我的事,情人眼里出西施。”
“好了,别打趣我了。我就是突然想到,你正好写了这些,而我们现在还都在咖啡厅。”说着说着还打了个寒颤。
“放心吧,我不会对你动手,就算有,那绝对是对你有心思,要害怕的应该是宋枕年。”
“那太可惜了,我还是喜欢帅哥。”
“是吗?那我可太开心了。”
她无聊的喝着咖啡。
“你说,那里面王景晨什么时候喜欢上周漾的,他心里到底对周沁如有没有感觉?”
肖雨笙此刻有点迷糊,一直的陪伴就会产生爱吗?这样的感觉到底是爱还是喜欢?他到最后真的明白了自己心里爱的是谁吗?
如果陪伴真的会有结果,她这么多年又算什么,宋枕年的若即若离,终究还是让她失去了安全感。
我并没有直接回答她,我知道她想要的不是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是一个属于自己的问题,而这个问题答案只能自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