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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文学网 > 重生:奶狗师弟黑心肠 > 第65章 再做打算

第65章 再做打算(1/1)

宋于渊蔽体的衣物被柳云清利落的扒开,宽阔厚实沟壑分明的背部矗立数根银针,手中漩溟剑屹立于青石板之上支撑着上半身,他的声音被刻意压制之后仍显得喑哑。

“刘知越呢?”

此问出时,正逢柳云清专注于以针灸之法将他逆流淤积在灵脉里的灵力抵消通畅之时,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等到柳云清后知后觉地想要回复时,庙宇的门猛然被步态跌撞之人气喘吁吁的逮住,因惯性往前摇摆几分。

“嚯,累死我了。”

刘知越叉腰佝偻大口喘着气,“追得我上蹿下跳还是给人跑了!”

他抬头定睛,往前走了两步惊喜道:“咦?于渊你回来了!”

柳云清瞥见刘知越看清宋于渊现状后逐渐诧异的神情,无情道:“你追的人早就来过一趟了。”

“什么?!”刘知越高声喊道,呛得自己干咳几声,指着宋于渊被扎成刺猬的背部惊疑道:“于渊这样别是被那个十六打的吧?”

“是谢长衍。”柳云清微不可察地叹气。

刘知越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他也在这?”

看到柳云清点头回应后,刘知越神情破裂,满腔烦躁隐隐自责:“我怎么都没发现的啊!我还用灵识探查过了,怎么一点都没发现!”

他转而请教柳云清,“别说我不知道藏哪的谢长衍,就说那个十六,她那个化形术极为了得,化只雕立在上头你是怎么发现的啊。”

刘知越话音刚落,瞬时收回指向横梁的食指,像是灵光一现猛然知道答案,自答道:“哦对对对你是筑基。”

柳云清微怔,忆起方才自己那出虚声恫吓摇头,诚实道:“我也没探查到,更多得是直觉。”

“……”刘知越一时沉默,复杂的内心让他半响憋出阴阳怪气的一句:“您谦虚了。”

刘知越叹气盘腿环抱零件,倚着剑鞘,百无聊赖地观察起这古刹内部。

这玄弋神像倒没传闻说得那般玄乎可怖,破碎的手臂却显萧条,他顺着手臂往下望去,满地狼藉,石像稀碎。

他忽地定睛,只见宋于渊的臂膀像是无法抑制的颤抖,最终在一声干咳后,捂住薄嘴的手掌被汩汩鲜血沿着指缝缠绕腕间,惹得柳云清慌张地渡灵气安抚灵脉。

“哎!坐着别动。”柳云清几欲抓住宋于渊起身往前直撞的身姿,又见他摇摇欲坠模样唯恐她的轻轻一碰就让他碎了去,及时收手。

她担忧屏气看着宋于渊像是有目的性的朝一方向直走而去,最终踉跄驻足,勉强下蹲。

柳云清的眉头立即不自觉拧紧,只因宋于渊竟然只是为了捡起谢长衍留下的琉璃瓶而如此勉强自己。

她艴然不悦,“捡那玩样作甚。”

大伤未愈,支撑着身子走这段路程就只为捡起敌人留下的物件,柳云清气极他不顾自己身子的模样,一时怒火攻心,望向宋于渊的背影满是愤慨。

“这是什么东西,值得你这副模样都要去捡起?”刘知越朝宋于渊疾步走近,支撑着他的赤膊,“叫我捡不就好了,我坐那也没事干。”

宋于渊摆手抱以微笑,紧接着控制不住的咳嗽,佝偻着身子像是要将自己埋进地里。

在连连咳嗽间,他感受到空气越发稀薄,找不到喘息的间隙,亦能他感觉得到妉妉正手忙脚乱朝他而来,可是……

宋于渊几乎没有考虑,拇指弹开琉璃瓶盖,在柳云清尖声制止下,一口含下药水。

“你干什么啊!”柳云清一把夺下空瓶,瓶口朝下竟是一滴皆无,她瞬时慌了神,水雾覆上眼帘,湿了眼睫。

她紧紧抓住宋于渊的肩膀,“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你就喝,嫌命长了是不是?”

“……这是什么?”刘知越望着奔跑而来险些跌倒的柳云清迷茫问道。

“谢长衍给的药水。”宋于渊沉声答道。

“……?”作为一直站在宋于渊身旁却没有伸手制止反而观赏起柳云清从疾步赶来到狂奔尖叫的刘知越沉默了,自责恐惧后知后觉的蔓延,“你疯了?”

刘知越如此质问宋于渊,可却见到那双漆黑眼底无比的冷静。

宋于渊从柳云清手上拿过琉璃瓶,沉静道:“我相信,他不会骗你。”

“我都不信,你凭什么信,你们很熟吗?”柳云清取出舜灵针欲要制止药效,再行催吐。

宋于渊笑而不语,这幅从容模样将柳云清气得无话可说,然而银针扎入手腕时,柳云清面容间的慌张急迫先是一僵再徐徐消散。

“……”

她不敢置信地抬头,看见宋于渊莞尔模样,一副不出所料轻松模样。

柳云清气呼呼地狠狠甩开他的胳膊,即便此次预料没错,可怎能总拿自己性命冒险。

“我错了。”宋于渊迅速认错,拉着柳云清胳膊靠了上去,颇为娇气道:“失血过多,头晕。”

“……你!不可理喻!”柳云清虽不悦哼声道,但动作极轻,任由宋于渊靠着肩膀。

“……怎么回事?”刘知越见二人气氛不对,讪讪问道。

“……灵力逆流淤积疏通了。”

对应着柳云清的话语,宋于渊掐指施了清洁术,半干涸的血迹瞬然消失,他微不可察地抬头观察了番柳云清的肩膀,确认没有沾染上血污后方才寻了个舒适的动作重新靠了回去。

刘知越倒吸一口凉气,“那个谢长衍究竟多厉害?把你打成那样又丢药救你,耍着玩呢!”

柳云清接受不了谢长衍打巴掌给甜枣的行为,冷声道:“若不是渊渊儿来时就带着伤,可未必打不赢他。”

瞥见宋于渊投来的心虚目光,柳云清嘴角下撇闷声道:“我瞧见了,你那嘴角被粗略擦拭的血迹,不如不擦。”

“方才你去做什么了?”

“……”

宋于渊有意避开话题,仍挽着柳云清未动,身子斜到另一旁捂唇轻咳。

稍有停歇,若听到柳云清再问他便再咳,如此下来即便是刘知越也都知晓他不愿答。

在顶着刘知越同情目光下,饮下柳云清带有抱怨气息递来的药水后,他捡起被丢弃不远的琉璃瓶旋转着,沉吟回复刘知越道:“谢长衍啊,化神中期罢。”

此言一出,柳云清刘知越皆愣住。

“你说谁?谢长衍?”刘知越双眸睁大不敢置信地惊呼。

刘知越瞬间被焦虑泄气缠住,面露烦躁:“我原以为施觉平厉害,后面出了个白衣神秘人,现在又是谢长衍……”剑鞘被焦急的在地面跺了两下,他不假思索斩钉截铁道:“我们得向长老求援。”

刘知越是第一次与这帮人马对上,打斗也只与十六、段峒澪有过一战。因十六轻轻挥手都能给他抓出可见白骨的伤痕来,他还特地向李思桉请教过。

彼时听李思桉所说,应当只有施觉平厉害些,结果后面不仅来了不知境界的白衣神秘人,现在又来个化身中期。

他深知,以炼气筑基金丹所构成的队伍根本不值一提。或许,最终也只有岸之师兄能堪堪活命。

刘知越赶紧用力一拍脑袋,将自己从消极中强行拉扯回来。

“难怪……”柳云清喃喃道。

难怪能轻易地破解她的结界,他所说言语不断的误导她,让她还真以为是阮山宗的弟子。

柳云清问:“前次周茯苓他没出力?为何要隐藏实力?”

宋于渊深深凝望着柳云清,幽黑深沉的眸底像是沉淀许久的深邃海底,沉重而神秘。

他霎眼,转而目视前方沉沉道:“他确实没出力。”

“你感觉如何?哪里不舒服?”柳云清见他这般沉重模样,以为伤情未减,指腹搭脉,担忧问道。

“无大碍,灵力也恢复了。”宋于渊说着,指尖上方扬起小水旋,以此让柳云清安心。

“那我们也别管谢长衍怎么想的,猜来猜去不如见招拆招。”柳云清确定宋于渊无碍后松口气,笑颜从容道。

她慢慢收起扎在宋于渊背上的舜灵针,再接过刘知越捡起的被她慌乱下随意放在一旁的衣物。

展开衣物的瞬间,柳云清浮想翩翩,脑海浮现出贤妻更衣的画面,让她有些跃跃欲试,想像宋于渊往常为她穿衣一般为他披上外衣。

当宋于渊自然而然的将手伸进袖子,她打理领口顺势到他的身前,近在咫尺的距离能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气息,感受着那灼灼的目光,好像下一瞬间就会陷入无尽的缠绵。

她才猛然明白,原来宋于渊平日里享受的尽是这种朦胧间难以自制的暧昧缠绕。

可平日他一副正经模样也从未做过出格之事,莫不是……是她……浮想翩翩?

正当柳云清沉浸在自己说不定是色魔这件事里时,宋于渊忽的欣悦开口道:“在我的家乡只有无比恩爱的夫妇,妻子才会为夫君更衣。”

“日露曦光,太过劳累,妉妉不必做,我来便可。”

柳云清一愣,这有何劳累的,左右不过是穿件衣服的事。

不过看着他眼底溢出的欢愉,她不禁狡黠笑道:“那渊渊儿喜欢吗?”

“喜欢。”宋于渊握住柳云清捻着衣领的手,真挚道:“好像要沉迷其中了。”

那双黑眸闪烁星光,潋滟动人,叫柳云清凝望着一时失了神。只是简单的更衣穿戴竟也叫他如此开心。

“停。”

刘知越见势头不对,自己又不敢独自往外闯,壮着胆子叫两位亲传停,他站在二人身侧,瞪着眼睛左右扫视。

“阮山宗无人不晓你们的恩爱,但是现在麻烦看一下处境。”

柳云清唰得红了脸,她后退两步,清咳转移话题道:“也不知兄长那如何了。”

“对!”刘知越连忙积极捧场,被搅了好事的亲传不仅没有怪罪,还愿意找台阶给他下,他能不极速回应吗。

他郑重其事道:“此地凶险,也不知道那几人会怎么对付我们。这里既然没有鼠妖,我们还是尽早找陆师兄汇合吧!”

“嗯。”

柳云清仍沉浸在被人打断的难堪,心乱如麻,似要缓解尴尬般,听见刘知越说什么便随口应答了上去。

随即反应过来,看见刘知越不断示意往外走撇动瞳仁,她深深沉思。

最初是为了追捕鼠妖兵分两路,他们误打误撞入了古刹,遇见守株待兔的谢长衍,险些损失战斗力。既然这方古刹并无鼠妖身影,那兄长现在极有可能被鼠妖缠身,而鼠妖被谢长衍等人饲养成何境界皆是未知。

唯有聚首,方能增加胜算。

况且方才急忙赶来的十六也不知道叫谢长衍去作甚,若是去支援鼠妖,给兄长添麻烦,就糟糕了。

她沉吟道:“还是先离开此地。”

刘知越动作比脑子快,接收到消息时几乎没有停顿,抬步直往外走。

他心中有牵挂担忧之人,在柳云清宋于渊身边呆久了,想见她的想法愈发浓郁。

即便知晓她在陆岸之身边极为安全,但唯有眼见,方能心安。

宋于渊却显得踌躇,他望向柳云清的目光沉沉,“谢长衍,他有说这座庙宇……”

“别管他说什么,总之多半都是迷惑人的,”柳云清打断道,她牵住宋于渊往外走,“我们还是先和兄长会面,谢长衍化神中期也需让兄长知晓。”

“……嗯。”

照耀在身上的月色随着他们踏出古刹地界时被枝繁叶茂相互交缠的枝杈,密匝匝的树叶将牢牢遮掩。

已然习惯的柳云清顺势燃起火光,瞬时间昏暗丛间,火光葳蕤。

她看向同样燃起火光的宋于渊,调笑着收起手心术法,自然而然地挽上他的臂膀。

不知时间流逝多久,在万物寂静时刻,唯有草木飒飒作响。

刘知越环抱着剑刃恶狠狠地打了个寒战:“追十六的时候没感觉,在灯火通明的庙宇也没感觉,现在阴森的感觉一拥而上,这里比我们来的时候还黑……”

夜色愈浓,声息寂天,风凉地寒,才显得冥蒙森然,气凉锈蚀。

锈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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