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摄政王的娇太后(三十)(1/1)
萧泽逸的话如同滚落的豆子般不住地往下落,一股脑地将自己的私心坦言了出来。
而终于从他的口中听到自己想听之话的温如玉,还没听上几句,唇角便按捺不住地勾起,而后便顺着自己的心意,将他推倒在了那书房中的宽大椅子上。
话还没说完的萧泽逸突然被推倒坐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发懵,可让他更发懵的是,太后她就这么顶着那双激动得眼尾飞红,看起来潋滟极了的双眼,直接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随着温如玉这一连串的动作,萧泽逸的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喉结也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着。
她一手揪住他的衣领,一手扣在了他的脑后,而后越靠越近,近得几乎贴到了他的身上,来自太后身上馨香的气息完完全全地将他笼罩住,几乎将他定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稍微反应过来一点之后的萧泽逸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他的瞳孔随之瞪大了几分,可手却好像放在哪儿都不大对一般,刚靠近温如玉的腰背处,又不由自主地移开,看起来颇有几分不知所措。
温如玉丝毫没管萧泽逸此刻的不知所措,她只顺着自己的心,在他的额间印下了个轻吻,而后便凶狠地咬住了他的唇。
太后的这个吻充满了宣泄的意味,似乎要把她所有的情绪都凝聚于其中,强逼着萧泽逸感同身受。
她的爱恨都极其分明,萧泽逸在感受到她此时满溢的对他的占有欲时,心下大定,于是故意放松了自己,任由她施为,勾着她对自己做更多更过分之事。
如他所愿,温如玉很轻易地便被他顺从的姿态而取悦,不仅口中动作愈狠,对他掠夺得更深,那搭在他衣领上的手也伸了进去,贴着他的肌肤摩挲着。
而后趁他被吻得有些失神发出声闷哼时,一个用力,将他的胸膛前那一块的衣物扯了开来,让他的锁骨和大半的胸膛都暴露在了稍有些凉意的空气里。
太后的手抚得更深,她的唇也终于放过了萧泽逸那被啃得渗出些许血迹的唇而往下移着,含住了萧泽逸的喉结,舌还下意识地往上一舔。
萧泽逸尚未从她移开唇的不舍中走出,顿时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命脉被拿捏住的刺激给激得头脑里闪过一道白光,而后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地紧紧将温如玉按入了自己的怀里。
二人之间紧贴得不存在一丝缝隙,萧泽逸一早便起了的反应,顿时半点都遮掩不住地暴露在了温如玉的面前。
萧泽逸呼吸一紧,他本以为太后她稍清醒点之后就会罢手,可谁知她却好像更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愈发胡乱地在他的脖颈间啃着,手所抚过的肌肤范围也愈广,在他的身体上燃起了一把又一把灭不掉的燎原之火。
他就要失控了。
萧泽逸的大手从温如玉的背移到的她的腰腹间,手指也轻搭在了她的腰带之上。
可他就要被欲望驱使将其解开之时,看着此时恍若化身为媚态尽显的妖狐的太后,他却强逼着自己运起内力,将那股将要冲昏头脑的欲强行压制了下来。
作为世上最尊贵之人,太后她合该配得上世间最美好的一切,哪怕情再浓,但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也不该发生在这等简陋之地。
哪怕比谁都要想和太后进行到最后一步,让他们都彻底属于彼此,但萧泽逸还是强行克制住了自己,双手抱住温如玉那盈盈不堪一握的腰,与自己拉开了一段的距离,将她放到了另一张大椅上。
萧泽逸双手撑在那椅子的扶手上,哑着声音道了句:“玉儿,现在不是时候。”
温如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靠在那椅子上,看着眼前的萧泽逸即将处于失控边缘的模样,满脑的浴火稍歇。
现下确实还不是时候,温如玉深吸了几口气后,才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挂在树上的那颗果实虽已结得饱满,但还需要时间的沉淀,才能变得愈甜。
这个道理他们二人都懂,呼吸交缠间,二人混沌的眼神对视着,终于都复归于清明。
二人都是技艺高超的猎人,也都面对着心甘情愿的猎物,萧泽逸耐性上佳,温如玉亦然,自那日在书房聊开后,他们之间的氛围便更是亲近得容不下任何人插足。
萧泽逸在这护国寺中出现得愈加频繁,不过匿了身形,不为外人所知,温如玉除了在自己所带宫人面前,也替其遮掩着,对外摆出了好一副安心苦修的模样。
这护国寺清幽,哪怕只是面上所说的苦修,但温如玉对礼佛一事却丝毫未曾敷衍过半分,更是因着论及佛法的缘故,与护国寺的了明大师也日渐熟悉了起来。
这了明大师不过而立之年的年纪,看起来既出尘又稳重,平日里也总是一副不为外物所动的模样,不过当温如玉与萧泽逸在护国寺后山相拥在一起被他所撞见时,她便有幸见了一次他骤变的脸色。
不过他这诧异的神色也就维持了这么一瞬,便立马收拾好的心情,恢复成了原本的淡定模样,还坦然地走到他们边上朝他们行了个礼道:“贫僧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摄政王。”
反正都被发现了,那也没有什么遮掩的必要,萧泽逸的手臂依然环在温如玉的腰间,他们二人脸上也毫无被旁人撞见不该生之情的慌乱,恍若一对普通的富贵人家的夫妻来这护国寺上香游玩一般,只平静地朝他点了点头,道了句:“了明大师不必多礼。”
了明大师依言起身后,见他们还是如此毫不避讳的模样,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本想直接告辞,但回想起他的师父觉空大师出门游历前对他的嘱咐后,他还是顿住了脚步。
了明大师双手合十地道了句“阿弥陀佛”,似乎是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般,郑重地朝他们二人行了一礼道:“家师游历前曾给贫僧留话,不知太后娘娘与摄政王能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