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绝嗣总裁和弟弟的前妻(女明星)15(1/1)
"得手了?"
莫锦从椅子上站起来,她听着自己手下的禀报,心情是说不出的痛快。
什么唯一继承人?也不看配不配,就和她莫家抢位置。
莫锦的娘家是黑道上的龙头老大,她自幼就见惯了腥风血雨,所以心也是冷硬的。
除了自己的孩子,她只认钱。
其实这些年,她是想直接杀了北唐安的,可是北唐安和他父亲一样都太聪明了,手下的人利落不说,行动更是密不透风,不好下手。
哪怕他还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时,就已经会用看垃圾的眼神看她了。
好好做人这么多年,实在不是莫锦的风格,这回神不知鬼不觉地除了他的心头好,指不定北唐安这小子会怎么伤心欲绝疼痛难忍,这么爱妻如狂,要是再来个颓废萎靡,让她的人手趁机而入。
整个北唐家的资产不就全部都揽入囊中了么?
要是北唐安只是伤心个几天也没关系,横竖都要把那份该死的遗嘱再重新修改到她满意为止。
头都开了,妈都杀了,莫锦不会觉得杀几个小婴儿算得了什么。
她眼不跳心不蹦地在北唐老宅中进入梦乡,墙壁上还挂着她和死去的丈夫的合影。
清瑶知道北唐安生气了。
她被他救起,他将她照顾地一如既往得贴心,却始终没再开过金口。
清瑶小口啜着他煮的鱼汤,
感觉刚才的经历好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诡梦。
他攥她手的力气极大:
“不准撒手!”
他的手臂健美而有力量,此刻青筋暴起,
整个人从脖子到手臂都是充血通红的。
“……”
她觉得很不得劲,这样下去,她会由着惯性也把他带下去。
掌心冒汗而滑动。
算了,这辈子什么福都享受过了,四个孩子和他没有她也能活得很好。
她任命地朝他微笑,摇摇头。
反正也没攻略成功,他又不会真的心痛。
他几乎是吼出声的:
“荔菲清瑶!你他妈给老子使点劲!”
“宿主:恭喜你已经获得来自攻略对象的五十点功德,累计二百五十点功德,距离圆满飞升还剩七百五十点功德……”
什么是二百五?大概就是这个神经病系统吧。
清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赶过来的其他人一起搭把手救了上来。
她还没来得及和霍华德导演告别,就被北唐安不由分说地抱起,坐直升飞机离开了此地。
北唐安的资产遍布各地。
他停在最近的一处别墅区。
这里的员工们从来都没见过大老板。
他们对北堂安和清瑶的深夜到访全都处于睡梦中被拉起来干活的懵逼状态。
站成两排毕恭毕敬地鞠躬行礼。
清瑶被禁锢于北堂安的怀中,在陌生的国家被一群不认识的外国人无声注视着行礼,心下怪异又尴尬。
“别乱动,手不疼吗?”
他暴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很少发火,但清瑶却不感觉害怕。
“老公,你的手也疼吧,放我下来。”
“闭嘴。”
奢华精美的门被人粗鲁地一脚踹开。
异国的家庭医生很快造访。
都是一些皮外伤和拉伤,没有什么大碍。
北堂安给她擦完药,一句话也没说拿起浴袍洗澡去了。
“……”
清瑶经历过这么几回人世,大概能明白过来他为什么生气。
应该是她刚才没有很想接着活下去的样子刺痛了他吧。
他误会了,
她只是怕他也出事,北堂家不能没有他,而他没有她应该也还是会活得依旧意气风发吧……
应该也还是……
早就该收到的属于攻略对象的五十点在那一刻该死地收到了,那就说明失去她,他不会好过。
北堂安围着浴袍出来时就见到她积极认错的样子。
他移开眼,绕过她,从冰箱里拿出冰水。
“老公。”
“别撒娇。”
“我刚才是不想你有事嘛。”
他喝水的动作一顿,睨着她的眼底写满恼恨。
“我知道我对你很重要,性命非常宝贵。我刚才没有放弃啊,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坚持很久了。”
狐狸拿出十足的真心来,美艳的眸子里流动着极吸引人的光辉。
高档的玻璃杯被人重重搁在吧台上,灯光直射在水中,动荡着折射光彩如玻钻。
胳膊被人又抬起,仔细检查了一番。
他虽然表情还是冷若冰霜,眼中的疼惜却是难掩的,片刻之后,又被一股子狠厉取代。
“睡吧。”他还有件事要办!
“帮我洗澡吗?”
“……伤口上了药。”
“那你怎么洗了?”
“我没事。”
“……”
她又露出了小鹿一般让人难以招架的讨好眼神。
北堂安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去浴室拿了温水和毛巾来。
“我帮你避开伤口擦擦。”
北堂安这男人惯会照顾人,面对他,清瑶就会很安心,很快就沉沉睡去。
他望着她,根本生不起气来,她一用那种眼神看自己,什么恼恨也瞬间消散,化作满腔的柔情了。
他知道今晚她受了很大的委屈,
但是她恐怕不知道,当她在他的手中一点点想要放弃的时候,失去她的巨大恐慌和痛楚简直击穿百骸,他整个人都无限接近崩溃……
崩溃之后便是对始作俑者滔天的恨意与怒火。
“是她做的吧。”语气是肯定的。
“哥,是弟兄们没能护好嫂子。”
北堂家早些年黑白两道都走,自己也培养的有手下,只是轻易不用罢了。
北堂安也没料到如此和平年代,那个老女人还会这么疯。
手枪上膛的声音干脆又利落。
“好久没用,有些生疏了。”
声音像鬼魅,在寂静的夜中,瞬间把睡梦中的人惊醒。
莫锦盯着那个坐在雕花窗前的黑色背影,很熟悉。
睡意全无。
等等,雕花窗?
她已经把自己屋内的雕花窗改成了现代风格的玻璃窗了……
“你是谁?这是哪儿?”
她惊叫着站起身,屋内很黑暗,但她可以确定这不是北堂老宅。
借着月辉,能看清那人的轮廓。
他手中把玩着一把短枪。
随意而散漫,根本不害怕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