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们在大雨中相拥(1/1)
源源不断的德军从掩体的缺口中冲了出来,姜凡和契科夫两个人的力量根本没办法守住这个缺口。
姜凡腰间的无线电传来谢尔盖的声音,谢尔盖这个时候喊道让姜凡后退。
姜凡也不知道这个爆破鬼才打算做什么,但是依旧很听话的开始撤退,等到德军完全占领了这个缺口之后,这两辆坦克发生了巨量的爆炸,缺口附近的德军全部死亡。
其中一辆是一直跟随他们的坦克,估计已经被谢尔盖安放了炸药,虽然这一次爆炸让德军有一些损伤,但是仍旧没办法阻止德军对火车站的占领。
姜凡看着契科夫阿纳托利,以及葛利高里打算发起最后一波冲锋,他们运用最后一点火力杀死了冲锋而来的德军。
就在这个时候,姜凡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没错这些震动是从铁轨上传来的,没错他们坚守了一个小时。
铁轨之上,一列庞然大物从铁路上疾驰而来,那是独属于苏联的工业产物装甲列车,“斯大林1号”!
从莫斯科全速前进的一条钢铁长蛇之上,布满了T-34中型坦克的炮塔,这些炮塔被铁片覆盖,而这些铁片被开了些许小洞,里面伸出了许多机关枪的枪眼。
那些德军步兵看着这真正的重火力惊呆了,等到他们回过神,却发现身上充满了弹眼。
“斯大林1号”上的炮塔全力发动,不断的摧毁德军的步兵方阵。
这个可是整整十六节的列车,虽然就只有前八节放置了炮台和机关枪,但是已经足够主导火车站的战局,德军在“斯大林1号”的火力覆盖之下迅速溃败,而龟缩在桥头的大胡子团长也冲了出来,冲击着德军溃败的阵线。
随着“斯大林1号”彻底占领了主火车站的地面之后,天空飞过一堆图-2轰炸机,他们投下来的弹药摧毁了马马耶夫岗德军的指挥部。
而“斯大林1号”的后八节车厢塞满了战备物资,子弹,炮弹,棉衣以及粮食石油,给到了苏军物资极大的补充。
这一场大雨坚持了三天,而苏军在火力怪物的也坚持了三天,在火力覆盖的支援之下成功占领了马马耶夫岗,而拥有制高点以及战略资源补充的苏军以及在斯大林格勒占据了优势,距离赶出德军也仅仅是时间问题了。
天边响起了苏军防空警报的声音,这一声声警报声响彻苏联全境,这个警报声表示了他们守住了苏联的土地。
契科夫,葛利高里和谢尔盖听到警报声兴奋的冲进姜凡所在的宿舍中,兴奋的对姜凡喊道:“政委,我们赢了,我们赶走了敌人。”
姜凡看着兴奋的三个人说道:“恭喜你们守住了故土,我和余雨阿纳托利也商量好了,我们要回去了。”
契科夫听着政委他们打算走,也心急的问道:“政委你们打算走了吗?你们不打算和我们一起西进,我们一起去看看柏林的风景。”
姜凡听着他们说道,也摇了摇头:“你们继续往西走就等于是开始了侵略,虽然这个是你们应得的,但是我们的故土也受到了侵略,我们也要回去了。”
他们三个人听着政委的口气,知道没办法阻挡他们回去的步伐,他们也没有强求,只是三个人一起鞠了一个郑重的躬,表示对他们的感谢,特别是契科夫。
就这样,契科夫,葛利高里和谢尔盖离开了宿舍。
而姜凡,余雨和阿纳托利也来到了无人的郊外,在确定没有人的情况下,阿纳托利打开了他的时间穿梭机,他看着上面的时间同步率已经高达0.99,他就知道他们没必要继续留在这里参与下一次战斗了。
姜凡看着视角左下角,合并时间线的任务划上了一道划痕,这一道划痕就是完成的标记、他知道他也到了回去的时候,随着他的心念一想,他的身前的空间撕开了一道裂痕,裂痕中的旋涡顺时针旋转,中间的黑暗让人沉迷其中。
姜凡踏入时间裂痕之前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余雨,他知道有可能这一次回去之后他们基本再也不会碰到,他想做一些什么。
看着冷冷的冰雨打在自己的脸上,裂缝发出的巨大引力好像在催促穿越时空的人赶快返回原来的时空,姜凡握紧了拳头仿佛下定决心一般。
他用尽全力挣脱了时空旋涡的引力,他跑向了余雨,张开了双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紧了余雨,余雨也在大雨中回应了姜凡,他们在雨中相拥,在警报声中他们吻在了一起,他们疯狂的索取彼此的温度。
直到裂痕的引力变的强大,姜凡再也抵抗不住它散发出来的引力,不断拉扯着姜凡,最终姜凡的紧握着的手脱离了余雨,最终姜凡没入了裂痕之中,随后裂痕迅速,缩小合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后记:
2023年的某一月某一天,葛利高里躺在温暖的沙发之上,他知道他时间不多了,他在最后赶走了他的至亲之人,不希望他们看到他死亡的样子。
此时的他穿着那个时候的军装,军装上各式各样的肩章表达着他的功绩,沙发旁边那一把枪柄上刻满划痕的98K静静的躺在那里。
葛利高里手上握着一个相框,里面有着他最珍贵的回忆,里面有着谢尔盖,契科夫,余雨,阿纳托利已经他最敬爱的政委姜凡。
余雨,阿纳托利和姜凡在反攻德国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
谢尔盖很早之前就老死了,契科夫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活了很久成为了他们村里最长寿的人,如今葛利高里躺在沙发上面喃喃自语:“我也要下去了,哥哥们你们在下面一定要好好招待我,你们可知道我前几天在机场遇到了一个非常像我们政委和余雨的男女,或许他们是政委的后代吧。”
说罢,葛利高里手中的相框滑落,最终他独自一个人在温暖的沙发上陷入了长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