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fuc everyone（1/1）

看着姜凡放下手中的粉笔停止书写了。

奥本海默还以为是自己唐突的行为打扰到姜凡演算的思绪，开头道歉说道：“很抱歉打扰到你的思绪，不过你的想法真的非常棒，弥补了我们对于传统核裂变的错误思绪。没想到看起来只有二十岁的青年居然能走到这一步，我现在只想解剖你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姜凡听着解剖脑袋就想起了普林斯顿大学医学中心中爱因斯坦的大脑切片：“人和人的体质并不相同，我只是天生对这些理论物理比较敏感。不过你想要解剖大脑的话，不如去解剖你的同事，爱因斯坦的大脑，他关于质能方程的想法才是最关键的，这个可是以后物理学发展的至关重要的方程式。”

奥本海默听着姜凡提起爱因斯坦便想起了他前几天和他的争吵：“哎，别说他了，就是因为他的质能方程，居然在演算中做不到物理学最终的质量守恒定律，不过看了你的公式我发现我误解他了，你这一处运用的公式确实是天马行空。”

姜凡看着奥本海默指着公式中关键的微分截面，便一阵头疼，这个可是他大学时期的噩梦，便挥了挥手说道：“你别说了，想这个公式可是把我脑袋上的头发都想没了。”

奥本海默看着姜凡不愿意回答还以为他只是计算之后带来的疲劳而已便指了指自己的头发说道：“复杂的验算，确实会让你的头发朋友快速离开。所以在运算过后需要适当的放松才对，不过话说回来，那一天真的感谢你，姜凡同志，没想到你的身体充满了智慧，而且还有这力量。”

说到这里姜凡撩起了自己的上衣展现出自己的腹肌，虽然他一直以来宅在家里在家做的都是一些宅男应该做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放弃一些必要的锻炼，这些锻炼还让他的口腹得到了满足。

身居偏远的乡下，总不能吃一个空心菜都坐二个小时的公交车前往市里采购吧，所以他毕业宅家的时候有空也开垦属于自己的那几平方米的田地，特别在父母死后，基本所有的农事都有自己负责，久而久之身上根本不可能会出现赘肉这种存在。

看着这一副精妙的肉体，精致的线条让奥本海默想起了思想者雕塑，鬼使神差的把手伸了上去，抚摸了起来。

感觉腹部传来异样的触摸，姜凡条件反射一般退后了一步。

奥本海默也感觉到自己的唐突，致歉道：“请原谅我的唐突，事先声明我是一个性取向正常的人，我只是对你这一副肉体的羡慕，哪个科学家不羡慕八块腹肌呢？不过忙碌的计算让我们失去了闲暇时间，而且对我来说就算是有闲暇时间，也要忙着去政府各界官员争论。”

“一边和师兄探讨链式方程，一边还要和总统申请预算，如果不是可恶的日本人入侵了夏威夷岛，我们只有可怜的6000美元预算，说来真的可笑。等预算通过了，还要面对政府人员的各方面刁难，特别是最近关于刘易斯·斯特劳斯的质疑，哎。”

奥本海默滔滔不绝的说出自己的烦恼，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这一位只见过两面的年轻人如此信任，当然他也不会知道这些信任都是在宇宙漫游指南这种高文明的产物之下催生的。

听着这些职场上的琐事，让姜凡发现众人向往的美国高等实验室和电视剧里面的职场风波并没有什么不同，高层不知道是因为嫉妒，还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才能不断刁难真正有能力的人。

“我的朋友，别说这些让人感到烦恼的事情吧，不如我们做一些益智游戏吧，巨量的验算让我的大脑需要一些娱乐”

说罢姜凡便拿起了笔，在黑板上划出了9×9方格，在每个方格都填上了一些数字。

奥本海默看着这个方格双眼放出了光芒：“很有意思的游戏，给我的感觉像是拉丁方阵，这个玩法是不是保证，它的玩法是什么。”

姜凡望向奥本海默对这种数字游戏非常感兴趣便说道：“规则很简单，确实和拉丁方阵很像，每一行，每一列，和每一个3×3的方格内要包含1到9的数字，并且之间不能互相重复”

对数学敏感的奥本海默第一时间就读懂了这种规则，在接下来的时间，两个人互相印证，最终在两个小时之后，奥本海默擦去了额头的汗水，看着面前完美的数字队列，心中感觉的愉悦比解出困扰自己许久的方程式还要开心。

紧接着奥本海默就说道：“很有趣的游戏，没想到你的闲暇时间也选择了数字量如此之大的游戏，难怪对数字会如此敏感。听说你来自遥远的东方过度，我在闲暇时间其实也学习了中文，不信你听听。”

看着姜凡质疑的声音，奥本海默用着蹩脚的中文说出：“你好。”

听到奥本海默从一堆英文中说出的你好，让姜凡想起了在美剧看的那一群美国人说的蹩脚英文，让姜凡格外的出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奥本海默并没有在意姜凡的笑，而是拉着姜凡让姜凡教他一点中文。

没办法拒绝的姜凡在桌面抽出一张演算纸，写下四个大字，人有所操。

奥本海默看着这四个字也陷入了沉思，虽然这个四个大字组合起来很难理解，但是奥本海默的中文知识还是有一点强大的：“只四个字的意思是让人要有操守吗？”

“咳咳咳，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影响历史进程。”

简单的脑海中响起宇宙蛮有指南的声音，让姜凡想起奥本海默对于核弹引爆后的态度，便改口道：“你读反了，是操所有人。”

奥本海默听着这些民粹，根本无法理解这些意思：“操所有人？”

“fuc everyone”

“fuck？where is K”

“我没K。”

“我没K？”

“我没K！”

姜凡想着这些恶趣味，心中默念不布鲁biu，便大笑了起来。

奥本海默看着姜凡大笑也笑了起来，大声说道：“yes，fuck everyone！”

“对，操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