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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这下解释不清了(1/1)

“我这就把人弄走。”

阿九额前冷汗涔涔,连忙将人拖了出去。

晏郢瞥向周遭噤若寒蝉的一干人等,冷喝道:“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还不快去找!”

众人纷纷提着气,鱼贯而出。

与此同时。

涂念正风驰电掣般地狂奔在公路上。

突然——

轰隆一声巨响。

原本亮堂的街道瞬间陷入黑夜,只有一团乌云笼罩在天际。

“轰隆隆——!”

雷鸣阵阵。

雨,毫不留情地倾泻而至。

涂念猛踩刹车,神色焦急地望向窗外。

怎么会这样?

今天是周末,按理说,这个点城区的交通应该畅通无阻,为什么偏偏就堵成这样呢?

涂念戴上蓝牙耳机,拨通了祁楚的号码,“路上堵车,我估计晚到五分钟。”

祁楚温然地应了一声,“嗯,等你。”

涂念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拔掉蓝牙扔向中间的扶手盒。

前方忽现一道斜坡,涂念瞅准时机,侧立车身从拥堵的车辆中穿梭而出。

她的动作敏捷而流畅,一气呵成,宛如电影中的特技演员。

惊得一众人群目瞪狗呆。

“卧槽,牛哔啊!”

“炫你特么的狗屁技啊,蹭到老子的车,你赔不起!”

“你个电动猫鼻子闭嘴吧!”

“你们在叫嚣什么,不应该求大佬带飞吗?”

涂念瞥了一眼后视镜。

很好,没有交警追来。

涂念提唇,直接将车速提到了一百八十迈。

“吱呀——!”一记漂亮的甩尾停靠在东方明珠商务会所前。

门童见状,连忙上前接过车钥匙,躬身道:“涂姐,祁哥在602包厢。”

“嗯。”涂念淡漠颔首,旋即推开旋转门,踏入大厅的电梯。

此刻的602包厢内。

祁楚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他微垂着下颌,俊美的五官被柔和的灯光勾勒得更加深邃,浑身散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高贵之感。

祁楚抬臂,看了看腕表,淡淡道:“差不多了。”

话音刚落,涂念便推门而入。

祁楚的眸光在涂念身上打量了一番,豆沙绿挂脖连衣裙,外搭白色雪纺开衫披肩,简约而清新,却又透着三分妩媚。

祁楚指尖捏住瓷盖,慢悠悠地转了一圈,薄唇噙笑,“刚好五分钟。”

涂念在双人沙发的另一头落座,翘长的纤腿往前伸展,“什么病?”

一句废话也不肯多说。

祁楚放下手里的茶盏,指尖朝涂念的小臂挪近。

涂念眉心骤拧,将挎包搁在了两人中间,“有什么话就快些说。”

祁楚轻挑眉梢,“你最近和那个晏郢进展如何?”

涂念侧首看向他,面容肃穆,“再不说我走了。”

祁楚眉目低垂,似有些愧疚,“我主动向社长请缨来协助你。”

“如果跟你说实话,你肯定不会答应和我见面。”

涂念冷嗤,“跟我这样一个在社长面前不得势的人搭档,这不符合你的风格啊。”

祁楚眸光闪动,“你还在为上次的事怪我?”

涂念眉心骤沉,眼底掠过一抹寒光。

他还敢提上次?

上次她任务失败,灰头土脸地回去,所有人讥笑她,她皆恍若未闻。

直到祁楚对她说:“好好清洗,别染上什么病。”

她永远不会忘记他当时的眼神,淡漠中充满了鄙夷和嫌弃。

从那一刻起,他们友谊的小船就已经侧翻在大西洋里了。

涂念收敛起思绪,语调冰冷,“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眼下办好社长交代的事……”

涂念话音未落,男侍应生端着一瓶香槟推门而入。

男人将酒水摆在桌上,随后恭敬地退了下去。

男人低头时,涂念瞥了一眼男人右眉处的痦子,约摸6毫米大,黢黑黢黑的。

瞧着似乎有些面生。

祁楚拿起高脚杯,唇边漾起意味不明的笑,“合作愉快。”

涂念眯眸盯着他手里的酒杯,迟迟不接。

祁楚见她犹豫不决,便径自一饮而尽。

“放心,没下东西。”说着,他将酒杯送到涂念手边,浅浅一笑,“尝尝?”

涂念皱了皱眉,避开他的碰触,并不想碰这酒。

祁楚将酒杯放回桌上,笑意微敛,“这么提防我,可怎么合作呢?”

他缓缓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眸光讳莫如深。

祁楚的眼神太具穿透性,涂念不悦抬头,“我不喜欢酒精的味道。”

祁楚尴尬一笑,“我以为这是你搪塞外人的借口。”

他坐回沙发椅,重新端起高脚杯,轻啜了几口。

祁楚的酒量不错,可今天没喝几口,面色就有些泛红。

他抬手抚摸额头,半阖着眼,低喃道:“这酒……有些烈。”

说话间,微兀的喉结轻轻滑动了好几下,修长的手指去解领口的纽扣。

一粒接着一粒。

露出大片健硕的胸膛和紧实的肌肉线条,令人血脉喷张。

涂念见状,眉头蹙得更紧了,“你怎么了?”

祁楚瞳孔涣散,嗓音低哑,“热、好热……”

涂念顿觉不对,连忙打电话给温钧,“封锁所有通道,给我抓住那个右眉有黑痦子的男侍应生,要活的!”

“收到。”

涂念挂断后,又给私人医生陈喆去了一通电话,“陈喆,你现在赶快来东方明珠商务会所602包厢。”

与此同时,沙发上的祁楚双眸迷离而炙热,呼吸粗沉,“念念,别管我了,你走吧。”

涂念咬紧唇,倒了一杯水递到祁楚嘴边, “再忍忍,陈喆马上就到了。”

“嗯。”祁楚薄唇轻启,抿住了杯沿,并未伸手去接。

涂念见状,只能耐心喂他。

水顺着嘴角溢出,沿着下颌滴落,滑过凸起的喉结,蜿蜒向下,没入深邃的人鱼线。

“水沾在身上,不舒服……”

“帮我擦一下,好不好?”他的声线愈渐嘶哑,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涂念眯了眯眸子,起身挪至一旁的单人沙发,好整以暇地剔看他。

“我只是……没什么力气。”祁楚缓缓解释道。

“是吗?”涂念扬眉,尾音拖长。

她倾身凑到祁楚跟前,伸出纤长的食指掸了掸他衣领上本不存在的灰。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话毕,涂念正欲抽身离开,却被祁楚拉住了袖角。

“念念,不要走。”他的眼神愈发暗红,仿佛被火烧过一般灼热。

“砰——!”

房门忽然被踹开,一群人涌了进来,手里都握着枪。

晏郢修长挺拔的身影从人群中跨入,径直走到涂念身后,“老婆,这个野男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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